了,别的女官们瞧着,心里边知道披香殿的行事风格,自然而然地就愿意亲善我们了。”

她叫易女官每个月给妹妹支一百两银子:“我知道阿娘有贴补你,她给的是她的,我给的是我的。”

“你在宫里边当值,手面上就得宽敞些,先拿去花,不够了再来找我要。”

夏侯小妹很感动地应了:“谢谢姐姐!”

“傻丫头,”德妃听得忍俊不禁:“你跟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

晚膳时候,要是圣上不往披香殿来,夏侯小妹便跟姐姐和外甥一起吃饭。

她回来洗了手,坐在桌前,就见姐姐跟外甥面前都摆了一碗猪脑。

御膳房也算是用了心,将其细细地搅碎了,加上鸡蛋、猪肉丁、蘑菇丁和葱姜蒜末去腻,淋上香油,上锅去蒸。

等最终成品出来,若非事先知道,真没人能认得出来原材料居然是猪脑。

德妃神色肃穆地像是在上坟。

阮仁燧神色肃穆地像是在跟他阿娘一起上坟。

娘俩默不作声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儿,然后低着头,用匙子盛了,开始吃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