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有什么错?!
管尚书怎么了,不就是不能人道了吗?
这、都、是、姓、管、的、应、得、的!!!
如若不然,何以告慰管夫人?
难道就要眼看着某个小娘子被他糟蹋,继续管夫人的不幸命运吗?!
他当然知道他联合其余人和神兽这么做不合常理,但哪有合常理的方式让他达成目标啊?!
事发之前先知会一声,他阿耶难道会同意这么做?
绝无可能!
阮仁燧实际上已经是最适合做这件事情的人了,全天下都没几个血条比他更厚的。
他要是不敢干,这事儿丢给谁干?
等姓管的自然老死啊?!
阮仁燧就梗着脖子说:“我没有错!”
圣上还没有说话,德妃就先急了:“岁岁!”
她又气又急,脸都白了:“你这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之前不是说已经知道错了吗?”
圣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阮仁燧神情纠结,小手揪着自己的衣角,踯躅了一会儿,终于还是选择坦诚。
“阿娘,阿耶训我,不是因为我今天逃课,是因为别的事情。”
他三言两语把管尚书的事情讲了,又很认真地说:“逃课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可以认,但是管尚书的事情,我没有错,我不认!”
顿了顿,在脑海里想了想整件事情,更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阮仁燧就跺一下脚,很严肃地看着他阿耶,超大声地说:“我就是没有错,就是不认打我我也不认!”
德妃听得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臭小子,我以为你出去两天,只干了逃课这一件事,怎么还有别的?!
只是现在还不是该追究责任的时候,先帮着他度过了这个难关才是!
德妃就狠狠瞪了这个冤种一眼,暗吸口气,又去劝说圣上,依依地道:“岁岁还小呢……”
圣上当时就是一声冷笑,紧盯着儿子,目光嘲弄地吐出来一句:“他不小了!”
前世加今生已经三十一岁的阮仁燧:“……”
只有德妃还不在状态之内:“什么呀,他才三岁呢……”
圣上神色冷凝,抬手指着儿子,问他:“你难道不知道‘尚书’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这是仅在宰相之下的要臣,甚至于宰相是正三品,尚书也是正三品!
这是真正地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
“阿耶,”阮仁燧毫不回避地直视着父亲的眼睛:“我就是因为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才想了这么个迂回的办法啊……”
只是让管尚书不举,并不耽误他继续上朝,已经是折中之后的做法了。
圣上听得脸色发青,一口郁气憋在喉咙里,没等出来,外头侍从满头大汗地来报:“陛下,皇后娘娘过来了。”
略微顿一顿,又加了一句:“大公主也来了。”
圣上意味不明地“哟”了一声,瞟了儿子一眼,说:“人来得好齐全啊,贤妃没有过来?”
侍从神情不安地摇了摇头:“回禀陛下,只有皇后娘娘跟公主殿下来了,贤妃娘娘没来。”
圣上冷笑一声:“叫她们进来吧。”
侍从毕恭毕敬地应了声,又匆忙出去传话。
朱皇后虽然是成年人,步履沉稳,却反倒因为这沉稳而落在后边了。
大公主好像一只在被猎人追赶的小兔子,一路喘着气小跑着过来,甩了朱皇后十几步远。
还没有进庭院呢,就先喊了一声:“阿耶,不要打岁岁,是我想那么做的!”
圣上视线往她身上一瞟,都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他三十岁高龄的好大儿已经被他五岁的女儿拉到身后去,老母鸡护小鸡一样,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了。
大公主严肃声明:“阿耶,不关岁岁的事,他这么小,能做得了什么?”
她把事情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