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意装死是吧?!”
承恩公僵在那儿,像一只受惊了的老猴儿,已经不知道手脚该怎么安放了。
贤妃身边的宫人看事情闹大了,有些担心皇长子。
皇长子的保母先前有句话说的其实还算中肯承恩公毕竟是长辈。
她低声叫贤妃:“娘娘……”
贤妃看她一眼,微微摇头。
事情已经闹起来了,满殿里这么多人瞧着,现在去按,难道能按得住吗?
且皇长子毕竟是为自己出头的,现在去拦下这事儿,去和稀泥,就太对不住这孩子的一番心意了,无形当中,也折损了他的颜面。
满殿里这么多人,贤妃是唯一一个有身份压制皇长子的她不仅仅是长辈,也是皇妃,只是现下她不开口,旁人又有什么身份去制止?
承恩公还在那儿僵着,阮仁燧却不客气,当下环顾左右,大声道:“承恩公借酒装醉,公然辱蔑后妃,满殿这么多人,难道就没有一个忠正之士将其拿下?”
这话才刚说完,就有人在承恩公后边往他腿弯上踢了一脚。
承恩公猝不及防,膝盖一软,扑倒在地,挣扎着想要起身,身后却有两个人一左一右扭住了他的膀子。
阮仁燧没想到真有人办事这么麻利,不无讶异地看过去,转而又释然了。
扭住承恩公左边膀子的是朱少国公。
他是皇后之父,定国公府又是勋贵门庭的中流砥柱,他有底气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