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慧兰赶紧说:“去我那床上躺下。”

姜致远赶紧拒绝,“这不行!”

于慧兰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矜持,这些年你为了赢家没少出力,你是我赢家的恩人,你不用在意那些小细节!”

姜致远感动得眼眶泛红。

赢寂也说:“姜爷爷,看病要紧,您先别考虑其他的。”

他说完扶着姜致远躺在了床上,李衣衣开始施针。

二十分钟后,李衣衣对赢寂说:

“姜爷爷很危险!”

赢寂蹙着眉头问,“什么意思?”

李衣衣说:“毒素入体,怕是一时半会调理不过来。”

于慧兰赶紧问,“有生命危险吗?”

李衣衣说:“还能救!”

于慧兰紧张得呼吸沉重。

赢寂说:“能救就好!”

姜致远这会儿是清醒着的,他看着李衣衣说:“衣衣,我……”

李衣衣对他说:“姜爷爷,我能救你,但是你可能要遭罪了。”

姜致远说:“我不怕遭罪!”

李衣衣又说:“而且你之前的药必须得停了!”

姜致远又问了一遍,“衣衣,你能确定,慕新元的方子的确有问题?”

李衣衣很认真地点点头,“昨晚你发的方子我看了,问题就出在这里,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很明显,那方子能要你的命!”

姜致远气得紧紧攥着拳头,“他这是想杀了我!”

房间里的气氛很低沉,于慧兰想到了什么,又拿出了慕新元给她和赢申调理的药方让李衣衣看,

“衣衣,你看看这方子有没有问题?”

李衣衣接过认真敲了敲,摇头,“这的确是调理的方子,没有任何问题。”

于慧兰不明白了,“为什么慕新元只想着害老姜呢?”

赢寂这会儿也没搞明白前因后果,他说:“原因早晚会查出来,现在的重点是救姜爷爷的病!”

于慧兰点头,她又问李衣衣,“衣衣,你打算怎么救你姜爷爷?”

李衣衣说:“吃药,加施针!我等会儿再给姜爷爷开一个新方子,回去以后姜爷爷就按照这个方子吃药,然后再搭配施针,效果会好很多,至少能保住性命!”

赢寂想到了什么,他问,“如果这个药一直吃下去,会是什么症状?”

李衣衣说:“这些药很刺激神经,姜爷爷的神经会出问题,轻点是糊涂,严重点的就是失忆疯傻,然后不出两个月,就会死。”

赢寂和于慧兰,“……”

姜致远气得脸色黑红,他紧紧攥着床单,呼吸十分沉重。

赢寂想了想说:“姜爷爷,你先别生气,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养身体最重要,而且如果我们要找到真相,怕是需要你跟着演一出戏。”

姜致远说:“阿寂,你说!”

赢寂说:“接下来,你就按照衣衣给你开的新方子吃药,但是如果慕新元问起来,你还要装作是吃的他给的药。”

姜致远点头,“这个好办!”

赢寂说:“你就按照衣衣给你说的,先是糊涂,然后装疯卖傻,再看看他接下来会做什么!我这边会安排人保护你。”

赢寂说完沉默了许久,又说:“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您可能没有隐私,我要在您卧室里安装监视器,方便查看慕新元去看望你时的行为,您能接受吗?”

姜致远想都没想就点点头,“当然能接受!”

赢寂说:“那好,我这就让元前去安排,现在还没想到好的理由帮你去施针,等到日后我们随机应变。”

姜致远连连点头。

于慧兰说:“如果换药方,那煎药的人肯定会知道实情。”

姜致远说:“让兰芝亲自去煎。”

赢寂问,“以前是谁负责煎药?”

姜致远回道,“家里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