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知道错,知道后悔了,每天每天,就连做梦都在求着白言卿回来。
见他这样,徐牧宇也没敢喝太多,倒是一直安慰宴宁,可是越安慰他哭得越厉害。
实在没办法才把他带回家。
徐长安见过宴宁,就在前段时间白言卿出事的时候,这孩子也是痴情,大年初一还跑来关都。
徐长安跟着把宴宁扛到二楼客房,一脸八卦道:“儿子,言卿那边真不用爸出马?”
“谢谢爸,这件事您就别管了,卿哥想通了自然会回来,他还有个老妈在家,不可能一辈子都在外面的。”徐牧宇把宴宁身上的羽绒服外套脱下。
“你说,这小言卿的心也够狠的哈,说走就真的不回来了。”
“卿哥那是被逼无奈,您不知道事情就别胡说了,去帮我妈准备醒酒汤吧。”徐牧宇没好气嘀咕,瞥了徐长安一眼便把他推出去关上房门。
正转身,房间里手机铃声响起,徐牧宇上前从宴宁的外套兜里翻找出来正震动着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