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生怕白言卿生气。
见他那么可怜,白言卿有一秒的心软。
片刻,他别开视线关上门,再晚一秒怕是又该心软,又要重蹈覆辙了。
时间又过去半个钟,外面是安静了,可白言卿还是睡不着,睁着那双大眼睛看了天花板好一会儿,猜想可能没洗澡不够清爽才睡不着。
坐起身在床尾的袋子里翻出衣服还有一条内裤。
宴宁没再哭,但眼睛里还含着泪,跪在地上一个钟没起身,双脚已经麻得没知觉。
见房间的灯亮起,门被推开,扑面而来的希望让他瞬间精神抖擞,双腿瞬间就不麻了。
白言卿出来,瞟了他一眼便径直走进另一间铁房子里。
片刻,铁房子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宴宁边捶着腿边望向铁房子的方向,垂下眸子时,眼睛火辣辣地疼。
大概十分钟后,铁房子的门被打开,白言卿一身清爽走出来,身上散发的是小时候常闻到的肥皂味。
洗完澡果然心情好得多,走到宴宁身边的时候还本能顿了顿脚。
见他停下脚步,宴宁抬眸扯着笑容,很僵硬,看起来实在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