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克制着不争气的情绪,还是没办法果断放手。
明明如果就这么走了,他也不过是个前男友,根本不需要负责任何,可就是不忍心,就是自己犯贱非要往最痛的地方闯!
眼泪收不住滴落下来,宴宁昏昏沉沉没发现,白言卿深吸了口气缓缓叹出,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陷入沉默,宴宁闭上眼睛,眼角的泪也顺势流下来,鼻头一热,眉间也跟着拧紧。
就这样安安静静待到晚上十一点多,白言卿帮他清理完尿袋才走出病房。
走廊很安静,风吹过来还带着热气,不知怎的,点烟的手莫名开始发颤,情绪一上来,心口又开始痛。
深吸了两口唇边的烟,努力提醒自己控制住情绪,可不断涌上的难过还是击败心里设下的所有屏障。
怎么办?
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之后的几天白言卿都会过来,没多待,就只是看一眼,问问情况,很快就走了。
宴宁像变了个人,不爱说话,就连白言卿来了他也没什么太高的情绪,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睡不着了就让人推他去窗边坐坐。
偶尔看书解闷,但是兴趣也不大。
待了半个月,出院那天白言卿没来,宴宁虽然没说话,但一直坐在病房里等着,等到午后,周喜告诉他今天白言卿没空过来。
他才缓缓点头,坐上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