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宴宁抓住浴巾傻呆呆站着。
“嗯!”白言卿重重应了声。
宴宁垂眸羞涩一笑,心情藏不住雀跃,清澈的眸子里竟然透着羞涩。
有那么一瞬间回到读书那会儿,他们私定终身的那天晚上,狭小的空间,也是这样面对面。
白言卿记得很清楚,那时候的宴宁很青涩,白白净净的,细胳膊大长腿,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修饰过的,但却如精修般完美,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
他这段时间瘦了许多,肌肉少了,以前水灵灵的模样也跑出来了。
不敢再看,生怕不好的想法扰乱思绪,抿了抿唇,他转身抓过地上的水桶开始忙活。
宴宁看着他忙活,露出久违的笑容。
“言卿,你真好。”
“我有一点不好。”
“什么?”
“命不好!”
宴宁没再说话,白言卿是个容易心软的人,或许现在愿意留下来照顾也是如他所说的念旧情,念在在他很难的时候,有人伸手给他钱,帮他结束那些东拼西凑的日子。
可能那天他说的不爱是真的不爱了,宴宁不敢多问,怕情绪一激动又把人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