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的语气很柔,没多大波动。
反倒是宴宁喝了酒越哭越凶。
短短不到一分钟,白言卿的肩膀已经被他哭湿,哭着哭着就醉在他肩膀上睡着,白言卿把他扶到椅子上,宴宁的手还拽着他的衣服。
白言卿无奈,只能拉过来边上的椅子陪他坐着。
宴宁的性格还是跟小孩一样,特别是刚刚哭的时候,白言卿想起很多事。
以前的宴宁也是这样爱哭,其实很长一段时间他也怀念读书时候的彼此,想着如果当时就这样到大学再表白,或许能摆脱白国光的束缚,他和宴宁的结果或许会不一样。
但如果那样,生活轨迹就会发生变化,或许不会遇到纪汎,宴宁可能也无法在城州有自己的一片天,无法这么自信活着。
一切皆有定数,这就是命吧,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
一个多小时后,宴会里传来吵闹声,玻璃门里能看到几个人扭打在一起。
白言卿把宴宁喊醒,脑袋还是晕乎乎,抬眸看到自己还能靠在白言卿肩上,抬起下颌就想亲上去。
白言卿的心思在玻璃室里,伸手抵住宴宁靠上来的脸慌张道:“快看,里面好像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