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
“真的?”
“诶!”白言卿拉住就要起身的宴宁眼神迷离,脸颊也通红,“轻点...不是......就是别...别挠。”
“宝宝,你告诉我,想要么?”宴宁的手伸到他后腰,稍稍用力便把人轻而易举抱起坐到自己大腿上。
“想。”白言卿不假思索,搂住他的脖子嘀咕,“但是嗯......关灯。”
宴宁宠溺一笑,抱起他坐到另一边的床角,伸手把灯关掉,留了颗通道的小夜灯。
夜灯照过来能看到对方朦胧的五官,宴宁迫不及待吻上去,恨不得把白言卿生吞入腹。
在白言卿的哼吟中交谈,顶峰之上,语气更加跌宕。
如洪水般滔天,如巨浪涌来时的刺激……
翌日午后。
白言卿缓缓睁开眼,宴宁的手压得他腰间生疼,翻过身,刺痛感一涌而上,痛得他想死。
听到他低哼的声音,宴宁从床上弹起来,“怎么啦宝宝,是不是不舒服?”
“你说呢,哼!”白言卿一脸怨气,昨晚宴宁有多猛,折腾他到半夜三更,要不是他腰疼求饶,指不定得通宵。
“嗯~今晚让你来,你主导。”宴宁抱着他不敢大力,但来回已经亲了好几口。
“今晚!你可真敢说,我都这样了,你是想坐上来自己动?”
“嘿嘿,不太行,毕竟我八年没开荤了。”
“以前是怕你痛,你倒好,不顾我死活,哼,等我好了,我也不顾你死活!”
“拭目以待!”
…
到关都是翌日的中午,白言卿的身体连下车都难,还是宴宁把他从车上抱下来的。
邓欣珍以为他受伤,担心得不行,当面就要撩衣服检查。
“诶!妈,我没事,嗯……前两天帮牧宇搬了点东西扭到腰,过几天就好了。”
白言卿赶紧把衣服护住,尴尬笑道。
“哦,真没事?让小宁带你去医院看看吧,你看连走路都难!”邓欣珍着急,双手腾在半空,就等白言卿走不了了可以给他搭把手。
“去看过啦,医生说腰肌劳损,没事!”白言卿尽量走得自然,能绷到客厅也是难为他了。
宴宁想扶他抱他都被无情拒绝,每次那事之后,白言卿都要讨厌他几天。
爽的时候大家都挺爽,可凭什么就他白言卿一个人在痛,这不合理。
不行,必须反攻!
在客厅坐了会儿,白言卿起身回房间。
宴宁帮着洗菜切菜,邓欣珍没敢让他再帮忙,好说歹说才把他说服出厨房。
房间里,白言卿躺在床上玩手机,见宴宁进来,他翻身背对着,看来还在生闷气。
“来,宝宝,我帮你按摩。”宴宁坐到床边。
“别,离我远点,看到你就烦!”
白言卿蹙起眉头继续玩手机,正好这个姿势靠着脚,腰也舒服了些。
“不要啊,我强又不是我的错,况且你也挺爽的不是么?”宴宁搂过他的腰,动作轻柔,“你要是为这事跟我生气,那我可太冤枉了。”
“要不是看你长得帅,我直接想把你踢下床。”
白言卿趴着,任由宴宁的手在他后背上下按压,力度刚好,确实挺舒服。
“对不起啦,有时候真控制不住,你又不是没弄过,哦!贼喊抓贼啊?”
“你!”
白言卿拿起枕头朝他砸去,宴宁死皮赖脸又靠上来,嘻嘻笑道:“为了满足我,宝宝付出太多,好幸福呀。”
两人依偎在一起,开心贴贴。
【陵园】
两人把祭品摆好,宴宁在红色的小杯子里倒上白酒。
边倒边喃喃:“爸,我来看您了。”
白言卿搭住宴宁的肩膀揉了揉,以示安慰。
“我长大了,身边有一个很相爱的人,今天带他来见见您,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