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许是心内知道她不会再被其他男人碰到,也只有他能看到,不过在看到女孩那毫无触动的表情他更生气了。
他史塔克……那边史塔克的女人,连自已男人被别的女人勾引,自已也被别人摸摸碰碰都不懂得生气反抗,说有什麽真感情那是骗人的吧?真要说他还觉得她果然是那些人派来气死他的。
「什麽?」夜茗被史塔克托着腋下拉起来面对面,脚因悬空碰不到地……她不就照着史塔克的要求去作吗?这人也太情绪化了……「妳说妳是那託的情人,这就是妳对情人的态度和忠贞?」
「呃…他又不在这,而且……」她干麻要为这边史塔克吃醋……那边的男人们都很自觉的不乱试探了,且要她忠贞是搞错了啥?他们间的关係她算被迫接受的耶,为此她都不敢跟妈妈说实话。
「我真替那托难过,让我好好替他教教妳什麽叫……」妇道?天晓得他脑袋裡居然会冒出这般陈腐旧词,不过他就是觉得她该有东方印象中保有的传统美德,不然多闹心啊……这要是他的老婆不锁着不让出门。
不然一回来不戴了满头绿,然后还得原谅这个状似无辜的女人。
「唉…」又是一个因她的外表和刻印而混乱的男人,夜茗很想呛,但那反而影响她的目标,这种时候就该……
被拉空的女孩无奈的叹气,像应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她抬手摸了摸男人的发顶,以她现在的体势这样挺顺手的,史塔克是黑色微捲短毛,发质有些刺刺的跟他的鬍子同款,不像提姆这麽软滑不过也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