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克拉克的经验谈，他早年也笑着帮人，结果不是被问东问西，偷偷拍片，动手动脚，不给拍还会反生气。

讲明白点人类就是欺善，他摆了张扑克脸后，评价竟然还变好了，克拉克乐得省事。

不过这种公关脸对上孩子显得就过于严厉了，站后了一步的蝙蝠侠踢了下这人的小腿，就连他这着名的不高兴都发觉小孩有点抖了。

因为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这孩子是超人的孩子，狭小室内也就他们三人在。

「咳咳，他是超人，是你基因的提供者。」

没想到连这都要他出马，蝙蝠侠努力拉了下嘴角，吓得小孩又退了一步。

这人没点自觉，他蝙蝠侠也是小孩梦魇之一，黑凄凄、白眼罩的，还没超人的外在形象好。

「你是我爸爸…？」小男孩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克拉克小的时候有这般秀气？看起来挺乖，蝙蝠侠感叹。

同样是10岁左右的孩子，达米安遗传了韦恩家的好皮相，可惜态度气焰太嚣张，一般人与其迎上比起之交好，更怕被波及。

真要挑，他也希望有一个乖巧的孩子。

(大米：爹你说什麽？！)

「孩子别怕，我们只是带你去你奶奶家……也就是你父亲的母亲那儿，那是个温柔慈爱的妇人，她会对你很好的。」超人不说话，只能让蝙蝠侠开口：「而且她家是个农场，有田有动物，你会喜欢那儿的。」

他们多方考虑过，让一个单纯的孩子住在複杂的都市，乡下农场更适合他的发展，等他私教到某个程度，也能上一般的小学。

「你也有了名字，叫乔纳森，是这人父亲的名字。」蝙蝠侠继续道，孩子听得专心都忘了害怕：「我有名字了。」

「爸爸？」他用确认的眼神看向超人，克拉克只好点头应是：「呃，我比较希望你叫我克拉克或卡尔，这是我的名字……别误会，他的小孩也直接叫他名字的。」

只是亲生儿子的大米还是乖乖的叫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