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的骚狗想吃什么?”
程十鸢故意诱导纯情书生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林景瞳孔失焦:“吃棒子……唔痒……”
程十鸢:“用什么地方吃?”
林景:“用……呜呜……奴才的后面……”
程十鸢抬脚踢在软糯的屁股上,直把林景踢得打滚,白屁股上的黑脚印更加明显。
林景崩溃地大哭,最后一丝书生的尊严也扫地:“????小???逼?……啊……公主求您不踢……”
程十鸢走进蜷缩着的林景:“你是本宫的什么?”
林景睁开糊满眼泪的眼睛,呆呆地望着程十鸢:“奴才是……公主殿下的骚狗……呜呜”
程十鸢得逞地勾唇,将???粉??穴?掰开,粗过自己手臂的???按??摩???棒??被整根没入,水声骤然激荡。又长又粗的???按??摩???棒??盯着两颗铃铛,直把铃铛顶入肠壁的尽头。
“好疼……啊啊……公主不要了……”
林景像龙虾一样弹起,只是挪了一个身位,大腿根疼得发抖,肚子被顶出一个恐怖的小球。
他害怕得顿时一动不动,侧躺在地板上,全身都在不停发抖。
程十鸢使坏地探手到被顶出青筋的肚皮,用手指使劲按下,还能透过撑薄的肚皮摸到???按??摩???棒??的凹凸不平。
林景疼得打滚,双手抓住程十鸢的手腕,手臂力气几乎为无,无法反抗。程十鸢抓着他虚浮的手,摸上那个恐怖的“瘤子”。
他的??后??穴????早已经被挤得一丝位置不留,愚蠢的??后??穴????还疼得紧紧咬住???按??摩???棒??,抽不出。
“不要……呜呜”
程十鸢伸手拽着林景的头发,拉他跪在床边,纤细的脚腕被麻绳紧紧捆住,只留一尺活动范围。
“好好待在这里,别发骚到外面勾搭男人。”
整整一盒香蜡,药效会持续三天。几日后自己就要出征了,没了棒子,谁知道这个没底线的骚货会不会去勾搭男人。
将话砸下,程十鸢转身离去,她也玩累了,出征前该养精蓄锐了。
夜深人静,冬日的狂风还在嘶吼,像是北疆舍生杀敌的战士的呐喊。
程十鸢脱下外衫,脱力倒在软软的床铺上,打着大大的哈欠。
折枝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语气是让人不安的急切。
“公主,有要事相报!”
程十鸢从床上弹起,点了烛火,迅速开口:“进来!”
15主仆温情剪发,骑马玩穴(半剧情)
折枝拿着一封飞鸽传书的纸条,枯黄的粗纸沾着血渍,深深浅浅的数道。
“公主,军用信鸽受伤了,飞过来时翅膀断了,像是被利箭所伤。这是前线探子军情急报。”
程十鸢严肃地扫着歪歪扭扭的毛笔字,显然写信那会儿已经火烧眉毛了。
信上写道:“大姜军队正在迅速靠近漠禾,不出二日便会兵临城下,打算强攻。太子秦微亲帅大兵,敌军士气骤增,边防压力极大!望早日支援!”
看完最后一个字,程十鸢将信纸揉成小团,一端点起火苗,扔在空中,化为灰烬。
折枝继续补充,神色暗沉:“公主殿下,下午陛下在见完您后,又见了太子殿下,大吵了一架,惊动了太医。是奴婢消息不灵通,现在才知道。”
程十鸢叹了口气:“想必是程御封锁了消息。不怪你。父王怎么样?”
“气结于心,吐血了。现在正在休养,太医说是要卧床半月。”
程十鸢:“这半月,政事就交给那个废物处理了?”
折枝点头称是。
程十鸢揉了揉眉心,但都不能将乱成毛线团的思绪理顺:“大姜不可能这么快知道我们要出征,这堆大臣里面,必然有奸细。你去安排个心腹,盯着这帮老不死,还有程御。护好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