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沈转身看着程十鸢,面露不忍,张口不语。
“能耐啊!未得本宫命令,擅自行动!”
程十鸢声音不大,一字一句地砸在亲兵心脏,紧紧捏住心脏,窒息灌满全身。
“殿下,臣接到百姓举报,武校尉等不及殿下回来,下令铲除姜国余孽。”
潘徒是为数不多还说得出话的人,只是声音微颤,面露恐色。
程十鸢走到那人身旁,抬脚顶了一下屁股,将趴着一动不动的人翻过身。
只见那人衣不蔽体,薄薄的内衫被撕成一块破布,满脸淤青红肿,白皙的身体上印有几个红手印,昏迷还紧紧抓着亵裤。
折枝靠近她的耳朵:“殿下,此人名商洛,是最近来这青楼的舞姬,只跳不卖。”
程十鸢:“男的?姜国人?”
折枝微微摇头:“双性,有个舞姬说是一半姜国,一半周国血缘。他和她们挺熟的,可以保证没有阴谋。”
程十鸢眼神晦暗不明:“才认识几天就保证了?压进大牢。”
程十鸢朝折枝示意,随后转身面向潘徒:“未得本宫命令,擅自行动,按军法处置!还有校尉……本宫亲自处置!”
潘徒眼睛顿时不屑,甩开士兵的束缚,恶狠狠地呸口水:“老子自己会走!”
折枝将全身软绵绵的商洛拉起,拷上木拷,拖着去大牢。
程十鸢挥起一道风,将大大敞开的门摔上,一屋内只剩下自己和软跪着的武沈,还有一群弱不禁风的舞姬。
“臣……未明所以,擅自出兵,请公主责罚!”
武沈的脑袋重重地磕在木制地板上,震得程十鸢的脚底也微微颤动。
程十鸢转向那群舞姬,拔出长刀,直直地刺向她们。
她们只知道抱头哭喊,一部分都吓晕过去,只剩一人还敢直直地望着程十鸢。
那人小心翼翼地开口:“草民肖瑶,见过殿下!谢谢公主当年救命之恩。”
程十鸢停刀在她额前,不以为然:“本宫救过的人很多,你又是谁?”
那人舒了一口气:“草民还认识殿下身旁的女子,当年殿下救下了她还有草民,才不被卖去姜国当贱妓,捡回了这条命。您曾让我好好生活,只是生活还是生活,不会因为殿下救了草民而幸运,草民还是没了自由……”
肖瑶吞下口水,眼睛盯着那把泛冷光的刀:“草民保证,姐妹们都是忠心的!”
程十鸢握刀的手松懈了,刀轻轻垂在身旁。“本宫为何信你?”
武沈爬到程十鸢身边,声音都在哽咽:“殿下,勿要伤了无辜之人……都是臣的过错。”
程十鸢将刀收起,一脚揣在武沈的肚子上,踹飞了数米远,软软地瘫在地上抽搐。
武沈喉咙发出哀鸣,疼得紧紧蜷缩着,苍白的脸更加病态,眼睛直冒泪珠。
程十鸢抓着武沈的领口,拖着出门,只听见身后肖瑶的磕头声:“谢殿下不杀之恩,草民始终忠于殿下!”
17壮受龟甲缚,鞭子当面惩罚,“轻亿点打”
将军的住处是单独的一间。程十鸢走在前,武沈低着头紧紧跟着。
路过刑牢门前,此起彼伏的嘶吼声吓得武沈身体一震,脚步加快。
程十鸢停住脚步:“进去,领罚,五十鞭。”
四周人来人往,武沈也顾不得颜面,膝盖习惯性一软,直直跪下:“殿下,臣会死的!呜呜……”
他不停摇头,抽抽嗒嗒的,甚至还扯了扯程十鸢的下摆。
程十鸢俯下身扯着他的头发,眼睛盯着面前这个哭肿了眼的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只是个校尉,犯错还狡辩?”
武沈慌乱地摇头,程十鸢见壮直接扯着他,不容拒绝地拖进刑牢。
程十鸢冷声开口:“
折枝走上前来,领着公主去了关押商洛的牢房。
商洛意识清醒了,只是眼睛紧紧闭着,肿成馒头一般,包扎着像木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