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猛地挥手甩向程十鸢的脸颊。声音清脆熟悉,火辣辣的刺痛连带着下颚错位的剧痛,程十鸢的右耳嗡嗡作响。

也是同一瞬间,后颈传来异常刺耳的尖叫,毒蛇的嘴长得最大,一寸长的毒齿深深扎在程十鸢的后颈,凉凉的毒液注射在后颈的嫩肉上,寒意瞬间扩散全身。

秦微迅速后退:“你看,媚蛇护主吧!”

媚蛇的标记咬了半盏茶时间,程十鸢也没动,直到毒蛇松开咬痕,紧紧缩着身子,鳞片紧紧贴着皮肤取暖。

秦微扫了两眼程十鸢饱满的???奶???子??,轻笑着:“你怎么混进来的?”

程十鸢心口一紧,缓慢不留痕迹地活动者僵硬的胳膊,眼神闪过一丝杀意。“王爷,奴……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爷啊!”

秦微的呼吸声很轻,但程十鸢依旧可以听清。他轻笑着吐出一口气:“噢?这么骚,你不知道本王不喜欢女人吗?”

程十鸢眼神波光流转,盯着床边的长剑:“王爷不想试试女人吗?”

她将熟睡的毒蛇轻轻扯下放在灯台上,起身走出浴桶,将湿着水重达千斤的亵裤一并脱下。

她光脚踩在秦微的鞋面,高高垫着脚跟,水润的红唇朝秦微的脸颊上呼出热气。大???奶???子??也顶在秦微坚硬的盔甲上,透过盔甲,两颗疯狂跳动的心脏在同频共振。

程十鸢抬手摸上秦微的裤裆,隔着护甲揉着沉睡的大根。“怎么不硬啊?”

秦微干咳了两声:“哈哈哈……你父王知道你这么欠操吗?明珠公主……”

程十鸢脑子空白了一瞬,后退半步抬脚朝秦微裤裆狠狠一踹,他虚虚侧过腰,程十鸢抬起左手对着秦微的左脸就是一拳。

她转身挪到床边,看见衣服就拎起来套上。

“你敢耍本宫!”程十鸢破罐子破摔,紧紧握住长剑就是一刺。

秦微也没出手,步步后退,灵巧的步子总是恰好躲开致命一剑。

“”

折枝一直守在帐篷外,听见刀剑声马上掀开帘子。

程十鸢眼睛盯着折枝,长剑直指她滚动的喉咙。“你也把本宫当猴耍?”

折枝低下头,侧过身子朝秦微作揖:“殿下,臣还未找到李天,漠禾城门摇摇欲坠,是否要继续进攻?”

程十鸢将剑刺入折枝的喉咙,擦出血渍:“真该让你死在北疆!”

秦微摇头:“李天不可能逃出城门,也不可能从地下河那出来,你派人潜入城,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锋利泛起银光的尖口抵住鲜活的脉搏,折枝转身离开,盔甲哐哐的撞击声愈来愈远。

程十鸢哐地将长剑扔在地上。“你要怎么处置本宫?砍头?凌迟?车裂?”

秦微深深地盯了一眼程十鸢的脸:“本王为何杀你?姜国和周国本就是友好邻国,我们这一辈也应该好好相处。本王想杀的只有李天罢了。”

程十鸢眯起眼睛,眼神狐疑:“你为何突然进攻漠禾?这就是你所说的友好?”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近似呼吼出来。

秦微做了个夸张的委屈表情,声波攻击得连连败下阵来:“本王只是想逼李天这个缩头乌龟出来!成天躲在漠禾城……”

程十鸢稍微冷静下来:“你为何执意杀他?”

秦微:“杀?本王是在杀鸡儆猴!有个叛徒偷走了媚蛇王的一颗蛇蛋!李天是姜国人,他知道蛇蛋被谁偷了,主动帮本王找。只是这蛋找了两年都找不到,本王催催他罢了。怎么?不行?”

秦微一脸认真地盯着程十鸢僵住的脸,小孩子气似的撇过脸不看她。

程十鸢:“你就这么相信他了?”

秦微:“只有他才有一点线索,唯一的希望。若是公主殿下设身处地想一想,一样会相信一个不靠谱的人。媚蛇王一年才产一颗蛋,每颗蛋都会赐给刚及冠的王室成员,是王室身份的象征。你说那个叛徒为什么偏偏偷了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