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姑娘嗯了两声,用力点头。

临近十点,陆知乔抽查完女儿背单词,督促她刷牙洗澡睡觉,而后自己去洗衣服,收拾一番,关灯回卧室。

推开衣柜,把收下来叠好的衣服放进去,她视线落在小抽屉上,顿了顿,伸手轻轻一拉,眼前赫然出现款式颜色各异的内|衣,还有角落里的玩具和指|套。

【下次试试爆珠款】

耳边回荡着祁言的话,陆知乔蓦地脸热,生出一丝好奇。

上回她试了普通款,搭配小玩具感觉良好,知道了自己多深,哪些点反应最敏感。显然,爆珠款应该是进一步的尝试。

这种感觉,就像是奋力冲破无形的桎梏,去探索隐秘新奇的天地,既刺激又欢愉。

她确实喜欢。

手缓缓伸向盒子,拿出来,关上抽屉和衣柜,陆知乔反锁了房门,把手机调至静音,打开音乐播放软件点了一首女版《孤单北半球》,然后坐到床|上。

悠扬的旋律,女声温柔轻细,流泻一室。

陆知乔捧着盒子,迟迟没拆。

半个多月以来,她在一点点尝试着“承认”和“正视”,祁言给了她足够的勇气,至少她不再认为这事儿是羞耻的,也如祁言所说,就像吃饭,喝水,与生命息息相关。

变化自然是好的,只不过难免想起以前的事,祁言说不要排斥去想,反倒要以追根溯源的心态看待回忆。

她心里罪恶的根,羞耻的根,都一一封藏在时光的长河里,翻腾浮沉……

也是上初中的年纪,那时候她情窦初开,对一些朦朦胧胧的东西感到好奇,譬如身体的变化。她初潮的时候,母亲只简单讲了要怎么处理,然后告诉她,月经是肮脏的,羞耻的,见不得人的,其他闭口不谈。

她心里埋下了第一颗羞耻的种子。

但记忆往前推几年,零零碎碎的,似乎也有过类似场景,只是记不太清了。

有段时间,她学会了夹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