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不会直白地说出这些,她只是笑了笑,转而问道:“噢,做什么的?”

“……”

半晌,陆知乔抿唇不语。

祁言识趣没再问,抬手撩了撩头发,平直柔顺的发丝从指间滑过,随意地散落在肩后,浓郁的黑融进一片血红,魅惑而妩媚。

“手机,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她侧头微笑,眼角眉梢绽开一片温柔,忽然上半身倾斜过来,压低了嗓音:“看在你的面子上。”

陆知乔静然望着她撩头发的动作,还未缓过神思,唇瓣蓦地一热,熟悉的气息源源不断席卷而来,强势又温柔,生生挤|入她一方城池。

她很香,是窖藏的酒,是沉淀的茶。

酒吧里那么多美女,个个儿衣着光鲜,姿色不凡,在祁言眼中却只是单一空洞的元素符号,而唯独这人,干净清冽,像一汪大海,没人知道她有多深,多广阔。

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

“唔――”

缠绕的水渍声。

这人经验丰富,是个老手,陆知乔脑子发昏,下意识地回应着,心底小火苗被勾得燃起来,有些躁动。

她说得一点不错,她真的很敏感。

“我们要不要试一试,嗯?”祁言忽然停下来,双手捧住她的脸,额头贴抵着。

丝绸睡衣塌溜溜的,方才一番动作,松敞的领|口更往一边坠了下去,锁|骨连着肩胛骨半藏不露,像被大片红梅铺满掩埋的新雪。

陆知乔艰难地将视线从她肩上移开,闭了眼睛,“祁老师,请你自重……”

“是吗?”祁言亲了亲她的泪痣,“那天晚上你不是这么说的。”

“……”

不提还好,一提,陆知乔所有的禁制和自持都崩溃了,想起那晚的全部,心脏猛烈跳动着,绮丽的樱色从脸颊蔓延到耳根,羞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