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才愈发明白那种焦灼,她以为自己能继续等下去,又觉得一刻也等不了,身心煎熬。

她多希望现在自己能理直气壮地告诉江虞:我有女朋友,应该避嫌。

她没有。

没女朋友,也没底气。

一阵暖风从窗外灌进来,夹带着阳光的味道,窗帘翩跹飘扬,两人额前的碎发微微拂动。

思忖良久,祁言抬起眼皮,淡声道:“我来了,但我要走。”

“怕不好对女朋友交代吗?”江虞直视她眼眸,仍不死心。

话里有几分试探的意味,但江虞把情绪掩饰得很好,张扬冷冽的眉眼间毫无波澜,一贯透着疏离的压迫感。

祁言像是被戳中要害,眉心迅速拧紧又松开,一把尖锐的刀子生生捅进心窝里,她轻吸了口气,撇开脸,半晌才道:“没女朋友。”

江虞眸光忽亮,轻挑了下眉尾,“那就是害怕看到我,无法面对我。”

“激将法没用。”

“我是诚心的。”

低微的语气,是铁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