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与现实剥离,精神上十分痛苦。
“阿念她可是亲妈,怎么说那种话?”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算了,别人的事情我管不着,人家爱怎样就怎样,但是这个朋友我不想交了,我会窒息。”
一个人念了半天,祁言忽而意识到身边没了声音,顿了顿,转动脖子,“乔乔?睡着了?”
黑暗中,温|热的唇堵上来。
“......”
窗外的争吵声不知何时停了,周围又安静下来,水渍交融,缭绕的呼吸混在一起。
陆知乔仰了仰头,离开她的唇,把脸埋进她头发里,轻声说:“我也很幸福,遇见了你。”说完轻吸一口气,嗅足了她发间香味,“如果你觉得不开心,就远离那些让你不开心的人和事。”
祁言半张着唇,轻轻嗯了声,翻身侧躺,一条手臂搂住她。
十月中旬,落了几场秋雨,天气微微凉。
二十号是陆知乔的生日,但她似乎忘了,清晨起床没有任何反应,仍旧像往常一样上班。
不知为什么,祁言非要跟她同去。
一路当司机、保姆,安全护送她到公司,又像个跟屁虫一样黏在她身后,走路那气势仿佛是她的全能贴心保镖,然,进了办公室,这人瞬间变得娇媚,搂住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