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乔怔了怔,心头微动,情不自禁又吻了吻她的脸。

一个口红印。

“等姐姐回来。”她伏在她耳边轻声说。

气息滚热,祁言哆嗦了下,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下车帮忙行李。

晴朗的日子里,天高云淡,微凉的秋风扫落一地枯叶。

陆知乔走后第二天,祁言就想念得紧,微信上发出去一条消息,万分期待着回复,可又担心影响爱人工作,尽量克制自己,如此便十分难熬。

女儿忙于学习,每天除了上课便是写作业、复习,连练琴的时间都没有,更顾不上与她闲聊。

所幸她有自己的事要做,不至于闲出毛病来。

周末的早晨,母女俩坐在桌前喝粥。陆葳左手捧着单词小册子,眼睛紧紧盯住,右手舀粥送进嘴里,机械似的,入了魔。

“妞崽。”祁言屈起食指敲了敲桌面,“吃饭的时候就好好吃饭,别分心。”

说着,她一把抽走了小册子,放到自己手边,又拿了个鸡蛋剥。

陆葳怔愣片刻,转头无奈地看着她,撇撇嘴:“小妈,我都十八岁了,成年了诶,跟你们讲多少遍不要喊‘妞崽’......”

“还没满周岁呢。”

“虚岁也算。”

“不算。”祁言扬了扬眉,把剥好的鸡蛋放她碗里,“哪怕你周岁成年了,在我眼里依然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