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喊她名字,原来亲身体会过才知道,被喊名字的感觉是如此特别。

彼时她未能明白,特别不是因为被喊名字,而是因为喊她名字的那个人。

“还在工作?”祁言啄了下她唇角,眼睛却看着茶几。

双脚像有自主意识似的,三两下脱了鞋子,自动穿上那双一直摆在地垫边穿过的拖鞋,而双臂紧紧箍着人细瘦的腰|肢,牛皮糖一样黏住不放,很是强势。

陆知乔不觉绷紧了身子,惯性靠在她怀里,却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低低应道:“嗯,收个尾。”

两人连|体婴般紧|贴在一起,她被祁言带着往沙发边挪,手里的螃蟹娃娃挤掉了,身前倏地挨到一片温暖的汹涌,她喉咙里发出闷|哼,脚有点软,随后就被扑|倒在沙发上。

“我,我去倒水,你松开……”

陆知乔脑子一嗡,血气顿时涌上耳朵根,慌忙找借口想挣脱,可还没等爬起来,祁言捉住她两只手,压上去亲了亲那颗泪痣,神色温柔地看着她:“不想喝水。”

这时次卧门开了,陆葳趿着拖鞋出来:

“妈妈,明天我――”

20、20

躺在沙发上的两个女人,是老师和妈妈,她们紧贴、拥抱着,好像特别亲密。老师抓着妈妈的手,压得她不能动弹,而妈妈的脸很红,有点害羞和局促的样子。

陆葳的眼睛所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场景。

小小的人,还不懂同性之间的情谊,只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见过,却又不太一样,朦朦胧胧说不清楚。

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