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乖顺的羔羊。

“骗我。”祁言嘬着泪痣,鼻音哼出声,“嗯?”

“加班?在公司?嗯?”

“心虚才骗我吧?”

“不是……”陆知乔撇开脸。

唇下的泪痣没了,祁言皱眉,捉住她下巴,小心掰过来些,嗔道:“别乱动。”说完又亲上去。

陆知乔:“……”

就这么摁着亲了会儿,祁言终于肯放过她可怜的泪痣,眼神仍有些意犹未尽,纤细的胳膊将她箍得牢实,“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在小区门口。”

“我是故意那么问的。”

陆知乔自知理亏,没吭声。

“为什么骗我?”祁言把脸埋进她头发里,不愿被看到自己脸上失态在意的表情。

那辆车,那个男人的出现,还不足以搅乱她平静的心湖,但谎言使得事情的性质被改变,她一点也不了解陆知乔,她对这个女人一无所知,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就永远不可能知道,她竟会骗她。

因为什么关系都不是,没有义务解释。方才在楼道里陆知乔的反应便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