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到平周后又读了四年书,桃花一共为他交了八两银子的束脩。

后来,白支荣不读书后又对她说,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干活太辛苦不说,还吃不好穿不好,为了他们以后的日子宽裕些,想趁农闲的时候去县城做些小生意,于是她又给他拿银子去做生意。

许多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一连五年,白支荣都在县城做些小生意,有时赚有时亏,赚了没有还桃花银子,亏了就又找她要银子。

白支荣在桃花十七岁那年,终于开始赚钱,一次就拿回家几十两银子。

白家人高兴得合不拢嘴,桃花也以为苦尽甘来。

在她十八岁那年与白支荣圆房,后来白支荣就将她带到了县城居住,她以为就此可以过上好日子。

不久,不幸的事情就发生了,白支荣要在家里招待与他一起做生意的同伙,她为此操持了一大桌饭菜出来,备了几坛好酒。

白支荣与那几人喝得十分尽兴,只是后来,她就被那几喝醉酒的人给轮*奸,当时白支荣醉得人事不醒。

白支荣酒醒后,没有对他的同伙拳头相向,只骂她有其母必有其女,天生不守妇道,趁着他兄弟几个酒醉便勾引,让他以后都没脸与几个兄弟们来往,生意都做不下去。

她心中委屈万分,可白支荣却不听她辩解,将她送回了乡下,说她这样的人生活在城里,定然还会惹出不少事。

不久,她发现自己怀孕了,白支荣知道后,根本不承认这个孩子是他的,还扬言她怀了野种,要休了她。

当时她伤心欲绝,只觉老天待她不公。

她小小年纪娘就去了,给她留下一道耻辱的印记,她爹为了讨好后娘,对后娘带来的儿子比对她还好,早早地将她打发出了门。

她在白家小心翼翼的活了多年,却又遭遇如此祸事。

她跪着求外公外婆,说她怀的就是白支荣的娃,当初发生的意外根本不是她的错,她为了白支荣这些年吃了不少苦,让他们为她做主。

白宗富两口子到底应下了她的请求,没有让白支荣将她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