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一缩一缩的挤出了一点精水,更多的还是因为逼被倒置的姿势所以流不出去。齐朗的子宫被当成一个精壶,精液都牢牢的锁在宫腔里面了,他酸胀得小腹一紧一涩的。

被青色经络交错攀附的罪魁祸首,干完这样的事情后依旧狰狞着面目,好似一点也不知悔改。顾斯年解开床上的开关,将齐朗不堪重负的双腿解救了出来。

“合、合不上了……”,不知道齐朗说的是自己的雌穴还是双腿,反正都一样大喇喇的敞开着。

“合上干什么,没有看到我的肉棒现在还是硬着的吗?”顾斯年将齐朗翻了个面,让他母狗似的趴跪着,释放过一次的大龟头抵着逼口,打桩机似的生猛凶悍地日了进去!

“唔啊……”,骚心被撞得一阵酥软,强烈的撑胀感涌上心头,齐朗双腿软得撑不住身体就要往前倒下。

顾斯年还以为这个骚货想要逃走,一手捞过齐朗的腰肢,抽出一半的柱身紧随其后,全根埋入,“你这个骚货还想跑到哪里去?挺着个这么会流水、吃鸡巴的肥屁股,就不怕到了外面会被人误会成买逼的婊子!到时候那些人可就没有我怎么好心了,他们会把你关在猪圈里轮流打种射精,那么多人每日每夜的操你的肥逼,把你的阴唇操成黑木耳!逼洞操得松松垮垮!一次性可以吃几根鸡巴进去!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跑!”

“唔没、没跑……不要轮奸我,我不是卖逼的唔啊……”,齐朗被肏的浑身无力,凄惨的哭喊着,又是精壶,又是卖逼婊,他现在就好像一头被人骑在胯下的母猪,晃荡着臀肉欢快的接受精液浇灌。

“不是卖逼的,就把腿打开点,给我好好含着肉棒”,顾斯年说这些话的时候咬着他肉棒的甬道一阵痉挛,逼肉紧紧地吸住了鸡巴,爽得顾斯年头皮发麻。

健壮的齐朗无法从顾斯年手中逃走,只能被日得上半身趴下,那在被射了一肚子精液前能看得出腹肌形状的腰肢也下塌着,徒留被撞得变形的颜色斑驳屁股套在淫棍上,像蝴蝶煽动的翅膀一样前后翻飞着。

逼壁敏感,甬道深处的小肉袋更胜一筹。还未张开时拿棉签在小孔处戳几下就能把齐朗戳高潮,鹅蛋大的龟头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就强盗样的占据了这一方小洞,肆无忌惮的在里面开拓疆土,用精液为每一个角落打下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