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早晚不同罢了。而且齐朗的屁眼现在夹得好紧,把他的肉棒都夹苏醒了,眼下睡意也没了,那就干脆等顾斯年走了,他再按着齐朗肏一顿得了。
被子被扯开的那一刻,齐朗身上满满的药膏味逸出,奶子和下体消了点肿,可任然能看出被野男人手指玩弄过的痕迹。这对狗男男,他们的下体现在还是连在一起的,而且用得还是齐朗后面的那个洞!
怪不得上次他看齐朗的屁眼有点不对劲,原来齐朗就是用的这里和野男人偷情的。他就有这么饥渴,连排泄用的地方都要拿来开发成吃肉棒的骚洞!
“还不起来,你这个骚货不仅后面那个洞被人肏烂了,腿也断了是吗?”真是恶心,顾斯年之前还不屑于做这些事,现在他只想把这个淫乱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的脏男人带走,好好惩罚一番。
他要用鞭子将这骚货身上的淫肉抽个遍,他要用道具将齐朗身上的洞都封起来 ,他要让齐朗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
“肏不烂,现在里面还在紧紧咬着我的肉棒”,本该心虚的奸夫,一开口却态度嚣张的挑衅了起来,只见孟如是抬起齐朗的一条腿,证明似的往里面肏了肏,鸡巴已经被夹得硬的不行了,他故意做这些事情想要把顾斯年气走。
“唔嗯不要……”,本来局势就很紧张,孟如是还要火上浇油,齐朗急得夹屁穴,差点让孟如是的肉棒寸步难行。
“嘶,宝贝,你里面真紧,夹的肉棒好爽。”孟如是丝毫不顾顾斯年的存在,有种越干越起劲的趋势。
“孟如是你个贱人,跟条发情的公狗一样。”齐朗一边被人拉扯手臂一边被人抱着腰,在两个势均力敌的男人之间徘徊。见分不开这两人,顾斯年直接一拳挥在孟如是脸上,一下不至于鼻青脸肿,可也看得出顾斯年是动了真格的。
被戴绿帽了不动真格,那什么时候动真格?
“我是发情的公狗,那齐朗就是我的母狗,我肏我的母狗有什么问题吗?”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只有孟如是能说的出口了,他用舌头顶弄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肉,看来今晚是不能再肏齐朗了,有点遗憾。
孟如是像拔萝卜一样从齐朗的屁眼里面一把抽出了自己的肉棒,被体温捂着的白浊药膏如同精液那般缓慢从洞口流了出来。“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满足不了齐朗。不过你想要打一架的话,我当然奉陪到底。”
有钱人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很多,他们却选择了一条最原始,也最野蛮的。
房间太小,不适合施展拳脚,两个男人默契的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间。
齐朗缩在床上,他不知道顾斯年和孟如是要去哪里打架,要怎么打,他只觉得自己完蛋了。
在两个人已经走了很久之后,齐朗的心仍然跳得如雷鸣般快速,他的双手因恐惧而颤抖,不安的感觉如潮水一般将齐朗淹没。直到天彻底亮了,还能看到一个肌肉壮汉蜷缩在角落里,他竟然一整晚都没有睡着。
顾斯年和孟如是之间应该打架打破相了,也可能不止打破相。因为顾斯年直接暂停了几天工作,而齐朗缩在家里也不敢去问。
在齐朗以为自己的工作都要没了的时候,经纪人贾同突然打了一通电话过来,催齐朗都几点了还不来上班。
就算被开除了也要当面通知,或者他自己提交辞职书。齐朗收拾了一下自己,惴惴不安的来到了顾斯年录制的一档节目后台里。
停工了几天正是忙的时候,后台内,顾斯年团队的其他人忙得和陀螺一样,唯独除了一人,那就是齐朗。
他偶尔也会上前帮一下其他人,可他的本质工作的顾斯年的助理,现在顾斯年就跟没看到他这个人一样,有事直接喊其他人的名字,实在不行就自己动手,众人都察觉到了氛围的不对。
“怎么回事啊小朗?你可是在顾斯年身边呆得最久的助理了,看这情况他是又想换助理了?”贾同将齐朗拉到角落里说着悄悄话。顾斯年那脾气确实差,要求又多,贾同都不知道一年给他换了几个助理,好不容易看到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