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都是装的。

看吧,这个肌肉婊子明明有使不完的力气,他可能刚刚从一个男人的胯下爬出,就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去找的另一个男人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顾斯年不会再给齐朗过多的休息时间了,他挥舞着戒尺,驱赶着这头疑似装累来博取同情的公畜继续往前走。

“不、不要打了唔……啊啊啊奥奥后面要被打烂了……痛唔……”,不用钱的大股淫水将绳结都浸泡湿了,齐朗阴道里这才稍稍好受了些。可逼穴深处任然止不住的发烫,整块雌穴仿佛要被勒烂磨成两瓣,从齐朗的下体分出,残碎的挂在了麻绳上。

打烂了才好,到时候这个老骚货一脱下裤子下面都是肿烂的,看哪个野男人还敢上。

在顾斯年的一番努力之下,齐朗的粉嫩雌逼和屁眼的颜色终于变得深红了,两个骚洞口不正常的肿胀了起来,而齐朗的双目涣散,只能凭着本能继续走。

就快走完了……

齐朗张大嘴巴,脸上眼泪鼻涕口水直流,痴痴傻傻的看着前面这最后也是最大的一个绳结。

“快点”,顾斯年不耐烦的弹了弹这根绷紧的麻神,极致的反弹韧劲让绳子跳飞了起来,朝着齐朗的下体抽了过去,这次连他前段的小骚豆、后方的屁眼都无可避免的吃下了这鞭。

“唔!!”难以言喻的抽打爽感让齐朗发出一声巨大的呜咽声,大块的烂泥身体狠狠一颤,肥屁股往上抖了几下,硬得可以翘到自己腹肌上的阴茎、红肿肉逼、肿成一圈嘟嘟肉的屁眼,三洞齐开,十分精彩的纷纷喷洒出了晶莹剔透水液。

软掉的无力大块头被顾斯年拉扯着,坐到了那个有他拳头那么大的绳结上。

肥厚的阴唇硬生生的从布满倒刺的绳索上面擦过去,两块鲍肉内侧被过于庞大的绳结撑开,鼓囊囊的紧贴在了大腿根上。齐朗被针扎了屁股一样反射性的想弹跳起来,可碍于绳结分开了他的逼缝进到了里面,齐朗一抬屁股,在软嫩穴壁上扎出一个个小坑的毛刺就拉扯逼肉,疼的让他倒吸一口冷气。齐朗熟红唇瓣蠕动几下,烂布一样倒在了顾斯年那线条流畅,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完美结合的手臂上。

“顾哥呜呜……我、我已经走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逼要被磨破里,里面是不是嗯、磨出血了嗯……”,这一刻,齐朗放下了所有的尊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乞求着这个年龄比自己小的男人能够网开一面,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他红肿透亮的大屁股抖动个不停,连带着让身下的绳索也左右晃动。

“逼要被磨烂了还想着发骚?”顾斯年朝这乱抖的到处勾引人干进去的糜烂肉屁股狠狠扇上了一巴掌,反正肉多的话打起来不要紧,而打轻了齐朗吃不进去教训,顾斯年干脆以后就不收着力了。

“嗯啊……”,余痛久久没有消失,顺着那一处疼痛四溢弥散,色彩斑斓的肿屁股肉颤抖着甩着肉浪,动作越大绳结能往逼洞里面越进去几分,这个肌肉婊子明明就在自讨苦吃嘛。

哦,说不定这不是苦,被操了这么久逼口,齐朗里面痒的不得了,可能他现在巴不得有什么粗大的东西捅到他的逼里狠狠的撞击他的逼肉。

“你他妈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骚货!”顾斯年咬牙切齿的讽刺着齐朗,他一开始是想好好教训这个出轨淫男的,现在看来恐怕不是教训,而是奖励了一顿这个骚货了吧。

顾斯年长腿一伸,轻轻松松地就跨过了绳子来到了齐朗的身后,他长得比齐朗高,身材比例也好,腿比齐朗的长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所以这根困住齐朗的绳子,顾斯年视若无物,他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了自己胯下那根粗大的鸡巴,对准面前这个水滋滋的肉屁股用手撸动着性器,那肉冠顶端的马眼里流出了咸腥的前列腺液是不是的还会戳到齐朗的一半臀尖上。

好难受……前面难受,后面也难受……

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就抵在他身后,可齐朗只能闻着味却吃不到,他的逼肉不安分的搅动起来,雌穴吃不到极品粗屌反而被劣质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