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孟如是就要去将齐朗抢回来,字面意思上的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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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骚货,亏你个头长得这么大,没想到除了耐肏些,一点其它本事都没有。”顾斯年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这瘫软肉,这肌肉男婊人都被肏得无意识了,底下洞穴还在孜孜不倦收缩蠕动着。

吃饱精液的女穴竭尽全力想要闭合逼口却还是像憋不住尿液般从中颤颤巍巍的挤出了几滴稠液。而雌穴在每次逸出一些淫液时,后面的菊花也会随之打开,露出艳红色的诱人软肉,一开一合之间可以清晰看到像蜘蛛丝一样黏连在肠壁上的白丝。

为了让齐朗在他那奸夫面前好好表现,顾斯年可是下了猛药的,最后这药效果然不负期望。

一想到孟如是那气急败坏却又没有办法的样子,顾斯年就愉悦得不行,自认为解决完奸夫的大明星嘴角上扬,整张脸看起来光彩夺目,美得惊心动魄,随便一个角度就可以出张海报。

男人以胜利者的姿态挑起齐朗的下巴。

“还敢跟我辞职?看看你这副骚样子,不做助理就只能去外面买屁股了吧。”丑兮兮的老实憨厚脸配上一副大到快要爆炸的肥乳翘臀身躯,就算当卖逼男婊子,也只能当最下等的那种。想要发泄却又没有什么钱的嫖客会随意的将这样的廉价婊子带到混乱的、随时有人会路过的小巷子里,前戏都不做,急匆匆的脱下裤子将着几天没有洗的脏鸡巴干了进去。

廉价的卖逼婊子洞穴大多都是又松又垮,为了赚钱,他们甚至会同时接几个客。所以嫖客就算惊叹齐朗的肥逼好紧,也只会捡了便宜般将这个双性淫货压在年久失修的破墙上干个天昏地暗。

哪里像顾斯年,技术好人又大方,不仅给齐朗付那么多钱,做爱的环境也舒适干净。

对比之下,瞎子也该知道选择什么。

可偏偏齐朗就是个蛇心不足人吞象的家伙,他不识好歹、红杏出墙,在吃了顾斯年这样方方面面都优秀的人的大鸡巴之后,齐朗还嫌不够,竟然趁着顾斯年在拍戏的时候偷吃其他男人的肉棒。

而且不止一次,更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斯年将手指插入这个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的壮汉嘴里,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揪出一截肥厚多肉的舌头来。

“唔唔唔”,齐朗被揪住舌头的嘴里吐出含糊的几声呜咽,无法闭合的下巴让津液只能顺着大开的嘴角滑落,很快就滴满了他的整个胸脯。春药药效还未过的壮汉抬起沉重的眼皮,困顿的看着始作俑者。

面前外表精致的大明星,细长的桃花眼里充满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而他那高挺的鼻子下,厚薄适中的朱唇这时明显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要知道,这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已经是颜值暴击了,更何况是中了药的齐朗。

在如此的具有冲击力的男色面前,生性淫荡的壮硕双性人甚至可以咬着牙爬起来,主动骑在肉棒上再战几个回合。

所以齐朗不解,舌头上那只带了薄怒的手是怎么回事。

“笨狗,看什么看。”看到齐朗这又蠢又骚的样子,顾斯年收回手,挑了挑自己好看的眉,伸手将指尖上的津液抹在齐朗弹性十足的胸肌上,反复擦拭好几下。

在确认手上一点晶莹痕迹都看不出后,顾斯年先是在床上垫了几个枕头,然后环住齐朗的腰转了一圈,让他摆出一副母狗准备交配受精的淫荡姿势。

装了精液的肚子与柔软的枕头碰撞在一起的那一刻,齐朗腹部一紧,仿佛被开水烫到了般翘了下大屁股,淅淅沥沥的又从逼口里挤出了些存货。

转身去拿东西的顾斯年没有看到这一场面。

他回来时只需要拍拍齐朗的肉屁股,这骚货就会条件反射性的下榻腰抬起屁股准备挨操。

在事业最当红的时候遇到一个离不开大鸡巴的肌肉男婊子怎么办?

当然是有时间就用胯下这柄真枪好好满足他,没时间就拿假阳具塞到他底下的骚洞里面一刻不停的旋转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