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的门锁被一把打开。

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时,苏时泽多年以来良好的教养,控局者的镇定自若、上位者的运筹帷幄都维持不住了。

“你们都去外面等。”哪怕极力压制,旁人任然能清晰察觉到男人声音的不稳。可苏时泽现在顾不了这些了,他头也不转的关上房门,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向了躺在地上、看起来精疲力竭的凄惨可怜的赤裸壮汉。

他应该早点来的!

或许说,在再次看到齐朗的那一天,苏时泽就应该不择手段的将齐朗重新拥入自己的怀中。

懊恼已于事无补,苏时泽脱下自己的黑色风衣外套盖在齐朗身上,可任由他怎么调整,宽大的衣服都遮不住壮汉满身青紫的性爱斑驳痕迹。

该死,手机里什么所谓的渣男对象,竟然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放弃了先用衣服包裹住齐朗好快速离开的想法,苏时泽温柔仔细得解开绑在齐朗双手双脚上的绳子,只见他的手犹如黑曜石般漆黑,洁净而有力,每个手指都犹如长笛般修长而优雅,让人无法移开视线。而现在,向来只用于翻阅文件的矜贵双手,变得如同穿针引线一般小心翼翼。

在双手双脚被解救出来后,赤裸斑驳身躯得以更加全面清晰的展开在了苏时泽面前,他面色不改,轻柔握住昏迷双性壮汉的腿窝将人抱起,心里却已掀起惊涛骇浪。

没想到在与自己分开以后,上学时就经常被人欺负直到遇到苏时泽才好了的老实沉默初恋情人,出了社会后,竟然还是走上了老路,被其他男人欺负成了这副惨样。

所以像齐朗这样长得健壮胆子却比老鼠还小的人,容易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成为欺压对象。这时候,齐朗只有付出一点报酬,找个更强的靠山才能保护自己。

前座司机大气都不敢出,目不斜视的将汽车启动了。一路上,苏时泽没再吐出一个字,他只是沉默的,像是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那样紧紧将齐朗拥在了自己怀里。

“水……渴、好渴……”,意识还未苏醒过来的齐朗,迷迷糊糊的伸着手在苏时泽身上摸索。没办法,他实在流了太多汗了,多到连身体都在提醒着他快点去补充去水分。那渴望急切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眼睛还闭着却已经知道要找东西吃的初生奶狗,而这种狗,一般到了后面肯定会长成一窝里面最敦实的那只。

带着微凉寒意的手指轻轻抚过齐朗有些发白的厚唇瓣,迫得长相憨厚容易被牵着鼻子走的双性张开了嘴,鼻腔里溢出微弱的呻吟。

接下来,只需要将水倾倒在这张不断张合呻吟的嘴里便可了。

一只沉稳的大手扶住齐朗这乱拱的脑袋,苏时泽俯身,将清清凉凉的东西送入了怀中不安分的壮汉口中。

“咕叽咕叽”,齐朗像是个久困于沙漠中的旅人,在男人清爽的口腔里激动地扭动着厚厚舌身,力求不放过每一滴滋润的甘露。

他的舌头虽然比不过孟如是他们,那样的灵活,滑而有力。可毕竟在两个男人身下辗转反侧锻炼了这么久,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了喝到更多清凉的水液,齐朗讨好的用舌头勾着苏时泽的舌尖。

对比起积极热情想要交媾的发情母兽舌头,苏时泽的表现就显得冷淡极了。在口腔的水液被汲取完了后,他便毫不迟疑得捏住齐朗的脸颊,如法炮制为饥渴双性灌注入新的水液。

作为男人,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一张肉感十足如同淫洞般的嘴巴。而作为重逢的初恋,心中的欲望只增不减,苏时泽做到如此已是极限。

在喂饱水液之后,苏时泽紧紧搂住怀中双性壮汉的腰,咬着齐朗的嘴唇将舌头伸进他那被水渍浸染得有几分红艳的嘴巴里面,翻搅口腔,戳弄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