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第一次被求婚的壮汉还是不禁红透了老脸。

“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这回事了”,鸡巴被裹得这么舒服,孟如是颇为可惜的将之拔出。鹅蛋大的龟头恋恋不舍的同娇软穴壁告着别,在即将彻底分离开的那一刻,它们难舍难分的吻在了一起,留下响亮的啵叽声。

淫靡银丝是两者曾经紧密结合过的证据,孟如是不顾硬挺着的鸡巴,将躺在办公桌上的壮汉抱到自己怀中,拍了拍他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血气方刚的男人,体温如同夏日的阳光,温暖而炽热,靠着不知比冰冷的桌面舒服多少倍。可问题也正出于此处,年轻的孟如是,热情来的快,届时去的也会快,而比他大好几岁的齐朗根本不敢赌。

他生下宝宝后都三十岁了,本来精力就比不过这些年轻人。孟如是看上去还这么爱玩,到时候自己要生产了,他还在外面浪,自己可是哭都不知道去哪里哭了。

况且三十多岁以后,许多人会迎来自己人生中难过的坎,老板觉得你精力旺盛的时期结束了,将会被各种生活琐事围扰,不再有原来的拼搏劲头,所幸就会把你裁了。人财两空的齐朗咬咬牙继续过苦日子没有关系,可才几岁的宝宝不可以啊。

唉,人到中年,身不由己,齐朗满脸忧虑的坐在了孟如是的豪车上,身体还未不行,心理上倒是提前老了几岁。

谁叫孕夫总是爱胡思乱想。

“不行,这破地方怎么能继续住人。”听到齐朗是靠乘坐地铁出行的孟如是,怕孕夫被挤挤囔囔的人群碰到肚子,硬是把人拉到了车上,说以后必须要车接车送。

等车开到了齐朗住的地方,以前就嫌弃的破地方,无论再看多少次还是照样嫌弃。孟如是打了个电话,交代他们去准备将自己市中心那套闲置的价值一千万的房子过户给齐朗的程序。

“不、不用这么麻烦的……”,齐朗扯扯男人的袖子,让他别这样大惊小怪的。他又没有同意孟如是的求婚,怎么可以平白无故收对方的房子?

“就当是给这个未出世孩子的礼物”,孟如是邪笑着,不嫌事大的将孕夫搂到身前,“毕竟你失忆以前可是跟我有一段精彩记忆的。”

什么意思,齐朗躺在床上回想这今天一天的经历,孟如是到底是不是自己孩子的父亲?不是的话,他为什么要向自己求婚?

那么,不确定孩子父亲是谁的话,是说另外两个男人也有可能是吗?要不自己有机会再去试探一下其他人,有了宝宝的孕夫想着想着就沉沉睡着了。

起了个大早,无功不受禄的齐朗没有把孟如是车接车送的话听进去,他选择自己乘坐地铁,很快就到了另一个有待验证的“孩子爸爸”家。

“阿朗,来的这么早”,开门的是已经穿戴整齐的苏时泽。

“醒来没事做就来了”,齐朗挠挠脑袋,实际打扫完卫生如果有多余时间的话,他还得去顾斯年那边一趟。主打一个争取在肚子大了之前,努力多存点钱。

如果能够确定孩子父亲是谁的话,齐朗悄悄看了眼苏时泽,他不介意从对方身上多搞点钱出来,这是应该的,等事情暴露之后齐朗也可以解释。

房子比想象中的还要整洁,除了倒点垃圾,孕夫几乎不需要做其它事情,他用余光瞄了瞄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报纸的总裁,该怎么去试探他呢?

做法又不能太明显,万一被他发现了,把自己压去医院打胎怎么办?毕竟这种优质的成熟稳重类型男人,想给他生孩子的人肯定很多。

孕夫拿着块抹布弯腰擦着苏时泽面前的桌子,等靠近总裁身边时,他突然绊到了桌角,朝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摔了过去。

医院里齐朗摔得头破血流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不同的是这一次,苏时泽牢牢的将人抱在了怀里。

“谢、谢谢你”,男人紧张的模样不似作假,孕夫脑子里的思路也越来越乱了。

他推了推紧紧护着自己的男人,示意自己并没有出什么事情,对方可以放开了。

“抱歉,我有点激动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