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齐朗以后再也不会相信这些男人的鬼话了,都是骗人的。
“让你给齐朗同学当椅子,不是说你就可以把他按在桌面上乱操了。”看见孟如是这样擅作主张,顾斯年皱着眉头,很是不悦。
“我不过是想帮齐朗同学换个方向,他一直背对着黑板的话,还怎么听老师你的课。”孟如是扶着鸡巴在紧闭的后穴口处上下摩擦了起来,他想先将这里润滑一下。
“不、不要,老师救我,唔!!”,察觉到菊穴口传来的危险信号,齐朗连慌求助起了场上另一个男人。却不想这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行为成功的激怒了想要温柔插入的孟如是,冒着热气的性器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狠狠的进入了紧闭干涩的肠道。
屁眼被强行开拓的齐朗闷闷的痛喊了一声,他的手用力的抓住了课桌边缘,臀部肌肉紧绷。充盈在眼眶中变天都半掉不掉的泪水终于从眼角落下了,齐朗难过的想着:新来的同学好粗暴,下手比老师还要重,以后自己要没有好日过了唔……
想到自己的雌穴和屁眼都灌满了精液,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没一块好肉的场景,齐朗就哭得更凄惨了。他的全身颤抖,带动着大屁股肉也一抖一抖的,肠肉夹着孟如是的肉棒不断摩擦着,不一会儿下面的水和上面的水就有得一拼了。
看到孟如是这不知轻重的猴急举动,顾斯年终于站不住了,他气愤的来到两人桌前,扶起齐朗的一条手臂就要将他抱起。虽然齐朗是他教过最笨的学生,但架不住这新来的学生就是个纯纯大屌毛。
“唔呃别、别拉,大鸡巴卡住了唔嗯……好痛……”,膨胀的一次都没有射过的大粗屌被滚烫紧紧的肠壁牢牢箍着,两者之间贴合得连一根发丝都插不进。顾斯年抱起齐朗,想将他从这根没有规矩的莽撞臭屌中解救出来的时候,齐朗感觉自己的肠肉都要被孟如是的粗屌带出来了。
“你在搞什么鬼把戏?”看见哭成这样凄惨的齐朗,顾斯年将一切责任都推给了孟如是,丝毫没有反思过自己在这个过程中起到了推动与纵容作用。
“又没有流血受伤”,这不是因为某些原因有点过于激动了,孟如是往结合处摸了摸,满手晶莹黏液,他无所谓的摊了摊手,“反正也拔不出来,不如接着肏,肏开了也就不会痛了。”
“老师,不要唔、痛……”,那么大块头的汉子,被人欺负了也不敢还手,只会一脸惨兮兮的抱住面前一向姿态矜贵优雅,五官精致却不失英气的男人请求帮助。
可又不是顾斯年强硬的把屌插进齐朗的屁眼里紧紧卡住抽不出来的,齐朗再怎么求,他对那处也没有办法。
“别哭了,嘴巴张开老师给你亲亲就不痛了”,说出这些话的顾斯年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不是说亲齐朗恶心,而是说这些话听上去也太矫情了,他什么时候沦落到用说这些话来哄人了。
都怪齐朗的这口粉嫩大肥逼,迷得顾斯年都不像他自己了。
上一秒还在谴责齐朗的顾斯年,下一秒就真香的将齐朗的熟红色的嘴唇吃到了嘴里。两条舌头像是正在交配的蛇般紧紧的缠绕在了一起,其中一条灵活极了,另一条却笨拙的像个呆瓜,随波逐流没有一点主见。
“这舌头简直和他的主人一样懦弱,任人揉搓,不知反抗。”顾斯年将齐朗的笨舌头吸的滋滋作响,空不嘴来,只好在心里默默吐槽。
“唔唔……”,齐朗从喉咙里发出几声舒服的呻吟。顾斯年上扬的如同被血点染过的唇瓣不仅看上去好美好诱惑,还很会吃嘴巴,齐朗感觉自己的嘴巴都要被吸麻了,身后那个被大肉棒捅痛了的菊花也开始痒了起来,就好像希望那根埋在里面的大家伙能动一动一样。
顾斯年的手顺着齐朗的腰腹往下,摸到了那仿佛被淫水浸泡过一遍的肥鲍。丰腴的两片大阴唇和小阴唇像是清晨迎着阳光绚丽盛开的花朵那般绽放开来,吐露出中间的花芯供人采摘。顾斯年的手指贴着缝隙上下摩挲,软肉旋即就把他的指尖都吞进去了一点,看来这朵娇花迫切的想要男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