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城,”徐循对此的态度是谨慎乐观,“虎踞幽燕、墙高枪利,当年靖难之役都能挡得住李景隆的十三万大军攻城,之后迁都时又多番加筑,只要能得一良臣守卫,要挡住瓦剌的攻势,不会太难吧?”
“但京中得用的武将,都被带到河北了。”?J王有几分踌躇,“朝中人事,我又不熟悉,焉知谁人可用,谁人又是李景隆一般的‘人才’呢?”
自然而然,他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了徐循。
“我 熟悉的那些人名,也有九成都去了河北。”徐循如实说,见?J王顿时有些沮丧,忍不住要发笑,“不过此事却又好解决得很――明日朝会,自然要议论军事,你且听 听群臣有谁支持迁都,有谁主张留守,到时再去将司礼监金英、兴安、东厂柳知恩传来,和他们商议着,从支持留守的大臣中,挑一名德望才干足以服众的,出来主 持战事,不就是了?对朝廷政事,这些内侍,知道得可比我们俩都要清楚。”
一边说,一边心中也是暗叫侥幸――若非太皇太后生前的安 排,此时的自己,又哪能如此从容不迫?只怕早就和?J王一道乱成了一锅粥,很可能连得位的正统,都不会拼命争取……就不知太皇太后做下决定时,又有没有想到 过,有朝一日,京中居然面临如此局面,连她这道最后的保险,都是用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