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

陈净茵的脸红了又白。

她突然很庆幸,器材室没开灯,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不然,她不敢想自己会多难堪。

见她沉默,裴圳低头咬上她小巧的耳垂,故意用牙齿捻弄。

“啊……”陈净茵在他怀中颤栗,嗓音娇细:“没有……我哪都没去。”

尽管诚实,却没让裴圳满意。

他宽厚的大掌往上,隔着单薄的夏季校服布料,覆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别……不行……啊……”

陈净茵的阻拦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