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唤他名字才抬起头来,随后便对上了角落里陆承砚微微睁圆的眼睛。
他唇角原本勾着的微笑变得僵硬,又缓缓敛了下去,神情变得冷淡。
“这么巧啊,”乐宣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变化,“越哥,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接我外甥下补习班。”符越说。
“哦,”乐宣和左向阳差不多高,拍拍他的肩膀,“原来这位就是左向阳同学啊?”
左向阳哪还不知道目前到底是什么情况,他看着舅舅明显低落下来的情绪,再看陆承砚回避的视线,以及还敢来招惹他的乐宣,气鼓鼓地一甩胳膊,“别碰我!”
“向阳。”符越搂紧左向阳的肩膀,又对有些尴尬的乐宣说,“不好意思,孩子刚被老师批评了,脾气有点冲。”
说罢,他便转过了身,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有分给陆承砚半道眼神。等电梯抵达一楼,他便带着左向阳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陆承砚烦躁的情绪几乎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我公司突然有事,你自己打车回去吧。”他不爽地抽出根烟,咬在齿间,也不管乐宣的反应就大步走出了电梯。
云雾缭绕之间,他给符越打去电话,不出意外一秒被挂断,陆承砚又压抑着火气给符越发去信息:
你在耍什么脾气符越?
我在地下车库负一楼A106,过来
【作者有话说】
左向阳:都说了,做这行的最忌讳爱上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