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清醒的目光中沉默地下床,背对着快速穿衣服。
“符越?”陆承砚皱起眉头。
付邀今没有回头。
“符越。”陆承砚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你该不会喝断片了,昨晚发生的事情都忘了吧?”
喝断片……怎么可能?付邀今昨晚压根从头到尾就没醉过。
二百岁的鸟了,被五瓶啤酒灌醉,说出去他也不用混了。
主要是陆离眨巴着眼,想看他为爱争风吃醋,付邀今谅他刚破壳还是只雏鸟,行为幼稚了点可以理解,于是大大方方上演了一出借酒消愁,满足对方的邪恶诉求。
在厕所里互相用手解决了一次之后,付邀今想着差不多了,眼睛一闭就打算这么睡过去,等着陆离给他送回节目组安排的嘉宾房间。却没想到力能扛鼎的凤凰小公子熟练地帮他穿好裤子,意犹未尽地一寻思,竟然将他以扛米袋的方式扛在肩头,然后跟拐卖人口似的往车里一扔,一脚油门带回了自己入住的酒店。
付邀今在继续装醉和跳车逃跑之间稍作犹豫,错过了最佳离开时间,被背回了房间扔到床上。他实在想不到陆离的下线如此之低,对着一名意识不清满身酒气的醉鬼也能自娱自乐,玩得不亦乐乎。
再加上付邀今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小红鸟坐在他深上十分卖力地又添又曾,霜得直哼哼时不时还会哆嗦一下,他一个没忍住……
等到又一次睁眼就是现在了。
“不记得了。”付邀今冷淡地开口,明摆着吃了不打算认,还要继续玩霸总的落跑金丝雀戏码。
但陆承砚可不同意,他有些着急地起身下床,拽住付邀今手腕:“你别跟我闹了,等拍完就跟我回去。”
“谁跟你闹了?”付邀今甩开他的手,“你来我这儿做什么,怎么不去找你的小宣?”
“对啊,”陆承砚笑了起来,“你怎么不用你的脑子想想我来你这儿做什么,我为什么不去找乐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