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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别墅的路上,他坐在副驾驶座椅中,望着陆承砚的侧脸开门见山地问:“你知道了什么我和向阳的事情?”
“嗯?”陆承砚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嘴角勾起个笑,目光仍旧直视前方路况,“你和向阳能有什么事情?”
“砚哥,”付邀今压低了嗓音,显得语气有些严肃,但音色仍旧是淡然柔和的,“我承诺过,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我知无不言,你又何必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去诈一个孩子呢?”
陆承砚在红灯前踩下刹车,朝付邀今伸出右手。后者露出不明所以的目光,试探着将手伸过去,又被毫不犹豫地甩开。
“嗯。”陆承砚仍旧伸着手,语气中还多了一分颐指气使,和付邀今对视的眼神里也浮现一抹揶揄。
“……”
付邀今踟蹰了半秒,微微俯下身,如同一只乖巧的萨摩耶,讨好地将下颌搁在了陆承砚的掌心。
陆承砚满意地微微一笑,拇指指腹碾过他的下唇,倏地倾身与他嘴唇相贴,趁着等红灯期间同他接了个一触即离的吻。
虽然只是简单的唇瓣贴合,比起过往的那些吻都要显得纯洁,但付邀今的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加速,整个车厢的氛围都显得暧昧缱绻起来,莫名的燥热席卷全身。
这导致在接下来几个红灯期间,陆承砚再次伸守过来探井他的依摆或是劫开他的皮袋,付邀今都没有拒绝,甚至配合地倾身去吻他。
一进门,陆承砚就迫不及待地攥紧付邀今的衣领,将他抵在了墙上,压制性极强地咬他的耳廓和喉结。付邀今被迫吞咽着,喉结在薄薄的一层皮肤下急促滚动,又被恶意甜食。
听到他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低吟,恶趣味的男人还不怀好意地轻笑一声,炙热的涨薪在他深上到处游走。
付邀今无法忍耐地用上了一点力气,猛地调转了身位,反而将陆承砚压在墙上,又握住他的双忒将他抱起,迫使陆承砚环住他的肩膀,双忒勾住他的要,再不容分说地扣住陆承砚后颈,仰头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