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师逸明……”付邀今话音一顿,直到走得近了,他才发现陆承砚全伸上下竟然只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以及一条红色四角内酷,从颜色判断应该是陆承砚自己的。
关键陆承砚身材和他相仿,穿男友衬衫并不会出现影片里那种宽松吓摆遮住半边撬屯的若隐若现感,付邀今一眼就看到大片的红,裹着柔感十足的辟谷,陆承砚再一转身,付邀今直接被小红袅正面冲击。
“……”
注意到付邀今的视线落点,陆离也不害臊:“阿越,我有个想法”
话还未说完,一道阴影压下,他被捏住下颌抬起,付邀今弯腰吻了上来,截住他后续的言语。
下一秒,陆离就被付邀今打横抱了起来,转身朝楼上卧室走去。
陆离又惊又喜搂住付邀今脖子,配合着打开卧室门,“阿越?”
“有什么想法,”付邀今面无表情地用肩膀关上房门,“待会再说。”
……
两个小时后。
陆离随意裹着床单站在茶水间,大口大口仰头灌下一整杯冰水,又往嘴里倒了两枚冰块,嘎吱嘎吱地嚼着。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不等陆离转身,背后便压上一个人,双臂环住他的腰,下巴也搁在他的肩窝,出乎意料的黏人。
“休息一会。”陆离递给付邀今准备好的温水。
后者就这他的手将温水一饮而尽,接着却是恩将仇报地用力将他亚在吧台上,显开仅仅起一点遮挡作用的创单,就这么顺利地进取了。
“付,”陆离咬牙,“符越!”
……
一个小时后。
付邀今餍足地躺在浴缸里,仰着脑袋阖上眼睛,几乎就要这么睡过去。
陆离不满地伸手拍拍他的脸:“问你话呢?”
“什么?”付邀今微微掀开一线眼缝,黑色眼瞳被水雾氤氲得润泽剔透,“我走神了。”
“我说,有档恋综节目,邀请我们去当一期飞行嘉宾。”陆离小鸟依人般地偎进他怀里,“拍摄就在下个月,你档期空着的吧?”
付邀今搂住他,重新闭上眼,轻笑一声:“真的不是你相中了这档恋综节目,强行带资进组,已经敲定了全部行程,我没空也必须得腾出空来?”
“翻译得不错。”陆离挑了挑眉梢,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可以。”
“真的?”陆离没想到付邀今这么轻易就松了口。
付邀今睁开眼和他对视,“但我有个条件,想办法让顾昭月联系我,让我的‘藏医’朋友帮她诊治心脏病。”
“你真有个藏医朋友?”
“当然,”付邀今心平气和地说,“就是师逸明。”
陆离:“……”
陆离:“先不说他典型的北方长相,和藏民没有半分钱关系,我就问他有身份证吗?”
“没有,所以还得麻烦你给他弄一张西藏自治区的身份证。”说着,付邀今顿了一下,警觉地睁开眼,“你为什么会问他有没有身份证?”
“我又不傻。”陆离反应极快,神情更是毫无异样,“他给你的地址是座废弃大桥底下,说话腔调也怪里怪气,听着像偷渡进来的黑户。”
付邀今狐疑地和他对视一眼,感觉理由也说得过去。
“那就成交。”陆离将手伸出水面,打了个清脆的响指,“不过我也有条件,节目拍摄期间我想要做什么,你都得权利配合我,不准说一个‘不’字,明白吗?”
这一听就是要作妖……
“你能不能安分点?”付邀今十分无奈,“低调、安静、沉稳地和我谈场普通的恋爱,不好吗?”
这就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而是上述三个词从头到尾就和陆离这个人没什么关系。
然而这只小红鸟虽说从不让人消停,办事却高效利落,承诺过付邀今的事从未失信。也不知道陆承砚到底使了什么手段,仅仅过去半个月,顾昭月就主动联系付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