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同在乡下的那些小地方只听过有这种让人心智丧失,陷入情欲的yao,从没见过真用在人身上是什么样子,如今看到浑身都像被烧红了的顾贤祖难受的在床上打滚,也顾不上其他的,坚定点了点头。

那两人一出门,祝同就手忙脚乱的去解自己的衣服,他伸手想去抱顾贤祖,却被他一把把手折在了身后,“干什么?”

顾贤祖眼睛都睁不开,好像只是长久的警觉形成的下意识反应,祝同忍着痛,小心的开口,“七爷,是我,我是祝同。”

顾贤祖听见声音,努力睁开眼看着眼前人,松开钳制他的手换成紧搂的姿势。

他痴迷在祝同颈间嗅了两口,喃喃出声,“就是这个味道,就是你……”

他一口咬上祝同的脖子,像给看中的猎物做专属自己的标志,接着,他急切又热烈的朝祝同索吻,肌肉奋起的手臂撕碎他的衣服,抚摸过他冰凉滑腻的肌肤,来缓解自己体内烧起来的欲火。

顾贤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尚有最后一丝清醒在,手上是几乎要将祝同揉进自己身体里的粗暴力道,嘴里却含糊着,在跟祝同说对不起。

祝同被他牢牢锁在身下,不能也不想逃开他身体的桎梏,他伸出手,摸上顾贤祖额头上凸起的青筋,忍着痛安慰他。

“没关系……我愿意!”

祝同这才领教了,顾贤祖之前是真的有体谅他,他要是真的不管不顾起来,祝同就是被他拿捏在掌心的动物,想喘口气,也要顾贤祖张嘴给他渡过来。

顾贤祖不满足于他主动打开身体,还要他给予最热烈的回应,祝同再管不了守夜的阿锦是否会听到他的声音,他扯着嗓子动情的喊,缓解激烈xing.事带来的疼痛,还有倾诉对身上这个人的爱慕。

两人折腾到凌晨,顾贤祖发热发狂的症状才有好转,祝同后半程就已经吃不消了,顾贤祖的火连带着烧到他身上,他欲罢不能,身体却到了极限,昏过去醒过来好几次,最后那回,顾贤祖回复清明说了几句心疼他的话,祝同知道他没事了,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头一歪,立马睡死过去。

早上是被渴醒的,嗓子干的冒烟,他张嘴喊渴却只做了个口型,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祝同来不及等阿锦过来,挣扎着要自己起身。

脖子上被咬那里先传来灼痛,祝同抬手想去摸一下,伸手却只能活动几个指头,身体各处像被打断又重新拼接起来,那种疼痛从骨头缝里蔓延到肌肉上,他铆足劲手脚不灵活的慢慢挪动,表情痛苦,憋了一脑门的汗,才将将在床沿上弯腰坐起来。

外出采买的阿锦这时候才回来,进门看到坐在床沿叹气的祝同,立马放下东西倒水端到他面前。

祝同这时候也顾不上平日的那些礼仪,仰头一饮而尽,把杯子递给阿锦,点头示意又要了一杯。

三杯水下肚,祝同擦擦嘴边水渍,然后试着清清嗓子,这才能冒出来一点点沙哑的声音。

“七爷呢?”

“我早起也没瞧见,兴许是有急事要处理吧。”

祝同脸上有些担忧,“……昨晚那样,他也不用歇息歇息吗?”

“七爷那是见过大场面的,能起得来,就说明没事。夫人,我伺候您用早膳吧,您要是不方便,我给您端到床前来。”

祝同敛下心思对着阿锦点了点头,看他出门去,把眼神收回来,又瘫倒在床上。

他的手摸到顾贤祖的枕头,滑溜溜的缎面让他想起来他给顾贤祖做的那件中衣,他哎呦一声又艰难爬起来,把被子来回掀起来,床上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到自己的那件衣服。

他急了,顾不上身体不适,扶着腰下了床,趴在地面上,把能想到的衣服掉进去的边角都看了一遍,阿锦端着粥进来的时候,他已经找了一圈没找到,人有些泄气,一副哭相,阿锦过来把他扶上床,听他断断续续的说完,让他歇息着,自己去找。

她一路找到了偏厅那里,不一会捧着一张宣纸进来。

“夫人,您的衣服,七爷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