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从交合缝隙中狂喷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顾驯也射了,精液喷发在母亲的子宫里,路香叶剧烈抽搐起来,骚逼失禁一样狂喷汁水,他尖叫着流泪,子宫被激射到发麻,快感一层层累加冲击着他的大脑。
路香叶无力地瘫软在顾驯的胸膛上,整个人像被肏烂的性爱娃娃,没等顾驯哄他就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后小穴依旧潮吹了许久。
...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路香叶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做被车碾的感觉,奶头比以前肿了一倍,两颗葡萄似的挂在奶肉上,逼肉鼓鼓的软软的,像个刚出炉的馒头,双腿走路都磨得又痒又疼。
路香叶又不会闹脾气,顾驯带着早饭回来的时候,妈妈正在床上摸着屁股哭。
见儿子回来,路香叶语气哽咽道:“我下面好像裂了......”
顾驯给他洗了澡,以为哪里没检查到位,脸色一变,把早餐放下,大步走到妈妈床边,捞起他的腿看他股间小穴,查了半天,又上手摸了摸,说:“没裂,你吓死我了。”
他的大手很暖,路香叶缩在被子里,顾驯就捂着他的小穴给他暖逼。
又睡了几个小时,下午路香叶终于觉得好了点,可是因为身子消耗太大,最后还是等到了第二天才打算离开。
儿子在哪路香叶在哪,留在这里还可能被熟人发现,或者被前夫骚扰,顾驯和他提过以后居住问题,路香叶也愿意跟着顾驯回如城,虽然如城经济不发达,可是物价低,又是顾驯熟悉的地方,没有认识他们母子俩的人,而且还租了房子,回去再好不过了。
订好了车票,路香叶才发现自己的奶罩和内裤在那场极致的性爱中脏得不成样子了,只好找出了以前的内衣,穿上去居然还小了些,奶肉被勒出了软乎乎的嫩肉,他和儿子厮混的几个月奶子又被揉大了不少。
新年假期的最后一天,顾驯跟路香叶求了婚,现在他的身份证和户口都和路香叶没有一点亲缘关系,路香叶答应了。
工地复工后,顾驯把这个喜讯告诉了自己的朋友们,夏季马上到来,夜校学业也结束了,顾驯也提前找到了新的工作,从工地辞职那天,他请熟悉的好友吃了一顿饭,并邀请他们参加自己和路香叶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