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香叶也了解了顾驯的状况,他一直在省钱攒钱,不可能去外面吃饭的,或许睡过头不吃了。
想到这里,等早上的食堂工作结束,路香叶就抱着那两个茶叶蛋,提着一壶粥去找顾驯。
他最近一直在宿舍处理新上任的事务,又担任食堂打饭一职,比以前忙碌多了,所以好几日没去工地,今天正好给顾驯送饭。
顾驯干了一会儿就觉得晕,早上是应该吃点东西,昨天又没睡好,今早干活感觉头昏脑涨。
他远远看到路香叶的身影,还以为是自己累出幻觉了,等路香叶跟门卫打了招呼站在那等待时,他才知道这不是幻觉。
这一幕和最开始重合,那天路香叶带着花草帽,穿着白色吊带裙,拿广告纸扇风的样子又浮现在顾驯眼前,其实当时顾驯是觉得路香叶漂亮的,路香叶别说是工地里一群如饥似渴的男工人觉得漂亮,就算是放到大众的目光中,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路香叶好像注意到他的目光,和他对上眼,高兴地挥挥手:“顾驯!”
顾驯手脚僵硬,在那傻站了半天,在心里连连安慰自己:反正路香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梦。然后他才拍拍身上的灰走到门口去。
路香叶拿出小手帕给他擦擦额头的汗:“吃饭没?今早你没去食堂,早上还是得吃点,不然低血糖会难受的。”
说着,他拿出被保温好的粥,还有两个茶鸡蛋,见顾驯点头,便磕了一个鸡蛋给他剥皮:“你快喝点粥,我给你剥鸡蛋,不耽误你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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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香叶很会照顾人,他自己住的宿管宿舍很干净整洁,甚至还有些温馨,他还会做饭,做的饭好吃到小胖每天都在夸,可是顾驯还是觉得他笨笨的,现在,路香叶正在用他那双白皙细嫩的手给他剥鸡蛋。
茶鸡蛋比普通鸡蛋贵两毛,路香叶把鸡蛋剥好,喂到了顾驯嘴边。
顾驯正想自己接着,一愣,张嘴咬了,等吃完又喝粥,路香叶又给他剥另一个,然后这份早餐就被他全部吃进肚子,顾驯还没说话,路香叶就拿他香喷喷的小手帕给他擦擦嘴角,又抚抚他汗湿的鬓角,后退一步,拿上保温杯,说:“顾驯,工作加油哦。”
“嗯。”即使喝了粥,顾驯依旧感觉自己的喉咙很是干涩,“我走了。”
路香叶还在看着他,在门口站了十分钟,才转身离开了。
之后几天,顾驯依旧每夜梦到路香叶的裸体,而且越来越过分,一开始只是口交和看穴,后面就变成舔上去......再后来直接插了进去,那个梦美到顾驯都不愿意醒来,鸡巴肏进那个美艳双性的小穴里抽插,撞得路香叶哭叫着求他慢点,他射了出来,然后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睁眼,裤裆一片潮湿。
顾驯十八年来都没做过春梦,也很少自慰,如今这几天算是梦了个够。
他想远离路香叶,但是又舍不得远离。顾驯还是每天去食堂吃饭,晚上等路香叶去洗澡了,就像门神一样站在门口,怕赵疏过来。等路香叶洗完回去,他再偷偷自己去洗。
虽然看样子没什么,可是路香叶却能感受到他的疏远,最近一直找机会和顾驯说话,可是顾驯总是不见人影。
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了几天,顾驯的裤衩也洗了又干,谁都没想到在宿舍里还能出事,赵疏恐怕是看顾驯看管得松了,又起了歪心思。
顾驯提着澡盆出来,短发还有些湿,夏季的热风吹一会儿就干了,刚刚路香叶洗完了澡,顾驯躲在后面等他进了宿舍门才去洗澡,回来的时候路上已经没多少人了,也快到了锁门时间。
他回了寝室,看今天夜校课程内容,最近他每天能背书到一点多,就是为了让自己更累一些,累得无法在梦里梦到一些不该梦到的东西,可是收效甚微。
阿毛他们几个正在聊天,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阿毛下床开了门,是小宿管。
路香叶泪眼朦胧地站在门外,拖鞋都没穿好,光着脚站在地上,捂着嘴快要哭出来。阿毛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