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了一样，“那你打死我算了，我宁愿你打死我，我也不要你心里没有我！”

真的无语，这小子！

程远拿起水瓶往他脸上砸，结果对方真的不躲，硬生生地挨了，脸颊被砸得青紫，还伤到了眼睛，流出生理泪水。

林巽闷哼一声，有些难受地搓眼睛，眼泪直流。

服了啊！

程远岑还是怕他被砸伤了，反倒过来讹钱，连忙凑过去看他的眼睛，“你就是有病，不会躲啊！我送你去医务室。”

林巽抓住他的手，“我眼睛好痛，看不清路了。”

程远岑骂了一声，拉着他离开阶梯教室去了医务室。

校医检查了一遍，给他开药，叮嘱年轻人打闹要小心，差一点眼睛就要瞎了，还好避过了重要的部位，要是差一点就成事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