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开始着手准备了。

半夜潜入宫中与皇后幽会,他怎么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

只是他东风已备,玉晚还没有想好接下来的打算,只知此事需从长计议,绝对不能如此匆忙间做出决定。

“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呢,你快走吧,一会儿春锁她们进来看见了该。”

“我的傻晚晚,这种事情藏不住的,到最后不论是皇帝,还是你爹和我爹都会知道的。早知道晚知道不都一样,还是你这么怕被人知道,是不是心里还想着他?”他想把关系过了明面,倒是不避讳下人。

“我不管,你都和我睡了一晚上了,而且昨天晚上也是你亲我,让我留下来的。不行,你现在都是我的人了,不能再跟那个狗……皇帝不清不楚的。”他咬咬牙,一口又亲了上去,像是只八百年没见过骨头的狗,吸得起劲儿,说什么也得留下点印子在她身上。

“小姐?”春锁半天没听见回应,心里还想着小姐生病,心里担忧她不舒服,再次询问道,已经“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玉晚听到春锁的呼唤,推他他也不停,只能咬了他一口,急忙把他裹进被子里,自己抱紧被子,坐在床上。

“春锁,我很好!正在穿衣服”,她眼睛忽然瞥到脚踏上他的鞋,不等春锁进屋,急急忙忙地打发到,“春锁……你不用进来了!先去帮我打水吧!”

“好的,小姐。”春锁不知屋内情况,照常称是。

见春锁老实离开,整个人才泄了气,一把掀开被子,凶巴巴得像只小老虎,“我还不知道你?装模作样,激将法都用到我头上了。刚才被春锁看见了怎么办?”

说完这话,窥他神情,又觉得自己刚才语气有点不好,还想找补一下。

她亲了一下他,“你乖”,她一下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语气认真,“阿否,咱们认识了这么多年,我和你此前有过任何逾矩吗?我要不是把心给了你,能和你在床上无媒无聘地厮混?”

曹否也不说话,低着头,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崽子没人理。

她一下就心软得不行,语气也软和了下来,温柔地说道,“你对我有点信心,好嘛?”

“再说了你治军那么严,让手底下的人听见,你着急回来就是为了半夜和我私会,还指不定怎么编排你呢?”一副全然为他考虑的模样。

他看了她一眼,又故意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