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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用叫我娘娘,就叫小姐。”玉晚忽然说道,她心思变了,不想跟皇帝有瓜葛。
春钥以为她因陛下没来看望而置气,刚想劝却看见玉晚神情平静,到了嘴边的规劝又咽了下去,喃喃开口,“小姐高兴就好”。
春锁计谋得逞般扬了扬下巴,得意洋洋对着春钥炫耀,“小姐说的对,我们都听小姐的。”
与春钥完全不同,春锁年龄最小,性格叽叽喳喳,却明显已经开始有了窈窕淑女的模样。
她如同抽条的嫩柳,随着春风吹拂,已是春意将至,初显窈窕风姿的身段与面容。
若说春锁是早春的嫩柳,那玉晚一定是养在深闺玉器中的水仙花,虽稚嫩却有让人无法忽视的精致美丽。
玉晚看着她们二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的拌嘴模样,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真的是做了一个梦吗,她有些怀疑。
如果是梦,未免太过真实。
谁有能保证此刻不是梦呢?
她只觉自己忽然有种庄生梦蝶的感觉,“你们说,怎么确定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呀?”
“这个简单”,春锁说道,上前一步扭着玉晚的脸,说到“小姐,疼吗?疼就说明没做梦。”
“哎呀,春锁你干嘛?”春钥轻拍春锁的手背,心疼地看着玉晚脸上微红的捏痕,问到“小姐没事儿吧?春锁这个丫头就是少根筋,没捏疼你吧?”
玉晚忽然笑了,“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