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晚晚还亲了他,他绝不放手!

玉晚好梦沉酣,梦到了前世她和他初次的那天。

她嫁给皇帝之后,皇帝却不与她亲近。她虽然性子矜持,但只能厚着脸去寻皇帝。

她以为只要多相处一下,他一定会对她也有一点点心动。

结果,却在窗棂缝隙间看到,衣裳不整的皇帝坐在一把椅子上,他身边的小太监小德子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掐着小太监的腰,他忘情地亲吻着他的嘴。

皇帝的腰胯不断向上挺动,小德子合着眼睛,扭着胯不住地喘息呻吟,他嗓音比正常男子尖细,听起来仿佛是个女人在呻吟。

玉晚只觉五雷轰顶,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无比陌生。

皇帝哥哥,喜欢那个小太监啊。

她从十四岁就在憧憬的人,居然喜欢的是男人?

玉晚失了魂似的,回到了寝宫。

“小姐,您怎么了?”春锁问道。

“皇帝哥哥他,他……”,玉晚想说他有龙阳之好,可这种宫闱秘事又怎么能随便乱说,“没,没什么事,春锁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酒酿,你帮我多煮一些,好不好?”

春锁点头称是,不多时果然端来了一大碗酒酿,“春锁,我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她忍不住乱说害了别人,“一会儿春钥从宫外回来,你不要让她来见我了,我心烦得紧,不想说话,你也下去吧。”

玉晚吹了吹酒酿氤氲的热气,只觉得这雾气熏得她眼前一片迷蒙,眼泪滴到碗里,她像是不怕烫般,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我不是说,不让任何人进来吗?”她哭得狼狈,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春锁她们根本不知道我来这里,就算知道她们能拦住我?”曹否不以为意地说道。

玉晚闻声抬头,见到是他,也不说话,只是红着眼继续吃碗中的酒酿。

他就走到身边坐下,“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少女倔强地梗着脖子,不发一语,默默流泪。

“连我都不告诉,你不说,我也能猜到,肯定是因为你的皇帝哥哥。”曹否心知肚明,故意刺激。

少女一下子被戳中痛处,瞪着眼睛看他,“不用你管。”

她酒酿喝得有点多,脸上已经有些犯了酒意,满脸通红,发火也带着三分酒醉的不清醒。

曹否没好气地一摊手,“不用我管,那我走了。正好也没人能听你诉苦,说皇帝的不是了。”

说完,他起身欲走,却被低着头的少女扯住了衣角,“别走!”

“说吧,他是不是又躲着你了?”他身形高大,相貌中便带着几分邪气的恣意俊朗,如同他的人一样,有种咄咄逼人的光彩夺目之感。

他本就是匹有野心的狼,却在她的面前收起锋芒,甘愿伪装成温顺的犬。

此刻他弯着腰,两只黢黑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她哭肿的眼睛,脸上的担忧和怜惜都要溢出来了。

玉晚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关心不似作伪,心里的委屈再也憋不住了,“皇帝哥哥他喜欢是小德子,就是那个跟在他身边形影不离的小太监!”

“哦,这样啊。”曹否脸上不见丝毫惊讶,“怪不得他老是躲着你了。”

“他喜欢的可是男人啊!”她眼睛都要气得瞪出来了,这种事情简直震碎了她的三观。

曹否却好像司空见惯,“军营里边就有这种人,男人就喜欢男人的,他们天生就不喜欢女人,这种事情没办法的。”

也不是硬不起来,想要孩子,也不是不行,当然这种话,曹否肯定不可能告诉玉晚。

“是不是,他嫌我不够好,他才喜欢了男人。”她委屈巴巴地说,“我不记得他以前是这样啊。”

“他娶了好几任皇后了,连一个孩子都没有,就已经说明问题了,他就是不喜欢女人,要不然应该早就有孩子了。”

“真的吗?好像说得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