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做一棵八重樱太难为人了。
是鸡蛋老师帮他拉到的那位客户吗?“好运来”的新主人?
方旭没说,骆静语猜不透,想把这件事告诉给鸡蛋老师,突然记起,他好像……不能再随心所欲地给她发微信了。
喝一口馄饨汤,骆静语计划早餐后好好算一下价格,他数学不好,千万不能算错,这种价位的大订单他还真没碰到过。
下午,占喜困得要死,连喝两杯咖啡才强撑住没睡过去。
她又有点感冒了,鼻涕不断,可能是因为前一晚吹了太久的冷风,晚上还没睡好。袁思晨午休时笑话她,说她看着挺健康一个人,体质却这么差,感冒发烧刚好没半个月,居然又感冒。
占喜用纸巾擤着发红的鼻子,心想,这次真不赖别人,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小鱼一直没有给她发消息,二十四小时了!
他的最后一条消息还是昨天下午回的那条:【聊,78点钟了。】
占喜心里难受得很,下班后离开公司,路过一楼大厅的一面镜子,发现自己鼻子红得像个小丑,她嘟着嘴想了半天,打开手机拍了一张自拍,屏蔽所有家里人后,发出一条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