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么慢了。】

哇哦!他真的能读唇?占喜激动坏了,这是多么牛逼的技能!

她又跃跃欲试地问他:“你想喝什么?”

骆静语摇摇头,指指箱子。

占喜问:“你是说,直接帮我装柜子?”

骆静语又点了点头。

占喜耸耸肩:“好吧,那你开工,我给你洗草莓吃。”

她把剪刀递给骆静语,又打开客厅里的热空调,脱掉外套,身上只剩毛衣和呢子长裤。

骆静语已经蹲在地上拆箱,占喜走过去拍拍他的肩,他抬头看她,占喜说:“小鱼,把衣服脱了,一会儿会很热。”她又指指自己的脸,“还有,你能把口罩摘了吗?”

骆静语:“……”

他站起身脱掉黑色羽绒服,占喜接过,帮他去挂到门边墙上的挂钩上。趁着骆静语背对着她,她拎起衣服仔细地闻,那股带着苦味的植物香更明显了。

占喜不敢深闻,怕再打喷嚏,先把衣服挂了起来。

回过身,她发现骆静语已经把口罩摘下来了。

他里头穿的毛衣居然不是黑色!

这还是占喜头一次看到骆静语身上出现除黑色外的其他颜色,心里很欣喜,忍不住好好打量了一番。

他穿着一件湖蓝色圆领毛衣,颜色和鱼蛋的肚皮很像,浅淡温和,配上他高瘦的身材、白净的皮肤、英俊的眉眼,还有刚剪过的清爽短发,占喜觉得他就像个温文尔雅的男大学生,身上没有半点儿社会气,整个人单纯得要命。

骆静语继续蹲在地上拆箱,把板材和螺丝一样样拿出来,最后打开安装说明书,仔细地看。

占喜在厨房里洗出一碗草莓,端到茶几上后,也在他身边蹲下,陪他一起看。

两个人挨得很近,她的长发挂下来,甚至落在他的膝盖上,骆静语不自在了,又往边上挪了一些。

占喜吸吸鼻子,哇!他的毛衣上也有那股好闻的味道!

她明白了,这大概是他衣柜里某种香薰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