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考试!”
占喜想,这怎么就改变命运了呢?考不上公务员,进不了事业编,她这个人就废了?人生就完蛋了?
不过这时候不能和迟贵兰硬杠,老妈正打着鸡血,占喜只能嗯嗯啊啊地答应下来,挂掉电话。
袁思晨见她一脑袋趴到桌上,笑着问:“小占,昨天去哪儿约会啦?”
占喜歪头看她:“没约会啊。”
“骗谁呢?昨天不是有个帅哥在楼下等你下班吗?”袁思晨说,“我都看见了,林岩也看见了吧?”
“就是一个朋友。”占喜不想多说,“一起吃顿饭罢了。”
袁思晨过来人般地感叹:“唉……谁还不是从朋友开始的呢?”
占喜又一脑袋栽到桌上去了。
眼睛藏在臂弯里,她自然而然地想到骆静语。
小鱼说来公司楼下等她时,她一点儿也没觉得不妥。没想过如果同事见到他,会作何感想;没想过如果有人问起,她该怎么介绍他;甚至没想过,如果他们发现骆静语是个聋哑人,会怎么看她。
可是,小鱼就是小鱼啊,耳朵听不见又不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