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男孩捧起男人的脸，笑意盈盈，“让我来帮你吧。”

……

临时调到哥谭警局的格雷森警官从自家庄园落荒而逃，即便在哥谭能够凭借韦恩的权势开点小差好得到更多调查时间，但迪克还是选择乖乖上班。

他怕自己深陷温柔乡，一不小心从韦恩家成熟可靠的长子沦为需要小朋友照顾的生活废人。

格雷森警官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脸颊，大手不经意往下，触碰到系好的钮扣，脸上的绯色再度滚了一层。

“啊…奥维……”

警官先生发出一声长长地叹息，声音中揉杂了甜蜜、无奈、羞涩等多种复杂情绪。

如果在这里的是小红，他的好弟弟绝对会用不可名状的眼神投向兄长。

吃完午饭后奥斯维德终于见到起床的韦恩总裁，对方优雅地切著牛排，朝他露出甜蜜的笑容，表示今天要带奥斯维德去公司玩。

真正的牛马aka正在学校与学业搏斗的韦恩少总裁：？

公司有什么好玩的？而且布鲁斯你平时不是最讨厌去公司了吗？

实际上奥斯维德不觉得韦恩集团会有什么好玩的，但他想了想，小红和他说过韦恩总裁基本不管事，除了偶尔必须要参与的会议外很少去公司。

也许是今天又有会议了，觉得无聊的总裁大人需要个人陪他？

小朋友好脾气地应了，总裁大人很高兴，偷偷附到他耳边用气音说等开完会要给他来点好玩的。

“又是奖励吗？”

奥斯维德给了总裁大人一个抱抱，“我会期待的！”

布鲁斯喉结轻滑，会议结束后看著乖乖坐在一旁休息室的小朋友，心里暖烘烘的，一把抱起对方来到了最上层的办公室。

总裁大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松开领带，朝坐在办公桌上的小朋友眨了眨眼，“来吧，现在是奖励时间了……”

……

充满戏剧性的，义警各自追查的线索最终交织在一起。

“该死的红头罩，给我们找了不少麻烦！”

罗宾低声咒骂，对于给父亲找事的黑帮大佬极为不满，对方看似是个会资助孤儿院、举办学校的好人，但暗地里的军火生意与黑帮交易也络绎不绝。

蝙蝠侠沉默地，如同暗夜中的雕塑似地站在一旁，没有告诉罗宾红头罩可能是他的孩子，曾经的罗宾。

被红罗宾捎来消息、这时候反而没被排除家庭频道的夜翼保持沉默。

当年那只桀骜的、热烈得像团火焰的罗宾鸟是他亲眼确认失去生命迹象的，比起渴求童话成真的黑暗骑士，目光一直向前看去的夜翼更冷静。

他低下头，细碎的黑色额发遮住多米诺面具，轻柔到隐没在唇齿之间的语调似是祈求：“不过…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迪克也希望杰森能够回来。

蝙蝠侠环视蝙蝠洞，除了杰森，他的每一任助手都在这里了。

他用隐藏在变声器下的嗓音，沉声道出自己的计划。

“感觉是项不错的计划，父亲。”罗宾率先支持。

“我也觉得可行。”

“赞同。”

其他义警同样赞同了这项计划。

“不过时间和地点…唔，蝙蝠侠你打算设置在哪里？”

蝙蝠侠一锤定音：“欢迎会。”

“他会来的。”

蝙蝠侠喃喃自语，“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来的。”

黑暗骑士强迫自己的心冷硬起来，去想像当一个从坟墓里爬出来、对自己充满怨气的孩子在看到父亲身边又增加了一个孩子…同样出身低微、同样活力满满，却被如此隆重盛大地宠爱著。

他会怎么想呢？

不管怎么想，人是一定会到场的。

蝙蝠侠有意找红头罩聊一聊，但对方作风张扬，对上了蝙蝠家每一位义警，却唯独不怎么出现在他面前。

第17章 蝙蝠家族篇（五）混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