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一脸激动,伸手抓了把瓜子放在孟玉兰手里,“什么情况啊,玉兰你说说看。”
“就是这样嘛……”孟玉兰拿着瓜子,一五一十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最后道,“你们说她是不是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做?哪有这样的人啊!对不对?”
“对对,你说得对。”
“就是嘛,这也做的太过分了,你好歹……国家给了补助,你把剩下的钱拿出来给孟繁买点好吃好喝的,买点衣服嘛,后面国家花了钱养的孟繁读书,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还顿顿给孟繁吃咸菜,一个月就给二十块钱生活费,”孟玉兰再次气恼,“今年寒假孟繁实在是没钱,只能去县城里打工赚钱,她也一点不担心。”
“孟繁寒假没回来,是去县里打工了?”
“嗯,”孟玉兰说的委屈,声音里又带了几分泣音,“因为……因为她回来都没地方住,过年孟繁大伯回来,也还得跟他们在一个房间里搭板子睡,这怎么行嘛,孟繁说,她在外面宿舍里睡,好歹有个正经的床呢。”
“咦怎么能这么干?”
“是说呢,之前说自己这么好那样好,结果就这?她大伯怎么也不说说。”
“搞笑了,她大伯肯定是在背后躲着呢,人要面子,哪里会站出来说,人家两口子肯定躲在被窝里高兴呢,觉得自己轻松就拿到了房子。”
“就是就是,这样的大事,家里肯定男人做主,孟繁过年在县里打了一个月工,他对外有说什么吗?不是都默认了人家说的孟繁去外家做客了?”
“孟繁也这么说,”孟玉兰立即点头,“她说自己在学校呢,又不是在野外,她大伯要是想管这件事很容易,他不管,就说明他是知道的,而且很可能是他偷偷在背后搞事呢,太过分了,什么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