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带。”
“我看我们爸爸他穿着的西服里面,经常系着那样的一条男士领带,就想着廷渊哥哥他即便是在电视剧里面,身着层层叠叠的厚重古装,都那样好看。”那位脸庞稍许害羞的姐姐,嘴里继续与她的妹妹讲着:
“如果,如果廷渊哥哥穿上修身得体的西装的时候,搭配一条好看又漂亮的白色领带,那他肯定看起来会更闪耀和更具吸引力的!”
……
后面那两位长相相似的年轻姐妹两人,再聊的一些有关自己的事情,祁廷渊似乎是没再继续侧耳倾听,只是下意识地用他的手指摸触着他的黑色衬衫的衣领位置,同时耀目俯低瞧看时,好像是:
才堪堪想起,他是又为了在地铁内伪装妥当,不仅西服外套,就连专门定制的西裤,也全都脱放至他的卧室当中。
但……白色领带吗?这种礼物,倒是有些凑巧,因为就在去年,祁宝宇脸色望起来依旧像是以前那样冷傲而又疏离,倒是将那个装有一条白色领带的礼物盒,伸递至祁廷渊的面前时,眼神流露出来一种很细微与很微弱的,宛若期待与紧张的情绪。
而特别留意到祁宝宇当时的别扭小情绪的祁廷渊,他自然也是不会随意辜负他的那位亲弟弟的真诚心意。
不过,当晚祁廷渊将那条颜色崭新而又明亮的领带拿出,并且当着祁宝宇的面,亲手系在他的光滑脖颈时,倒仿佛是一下子就望视到他的那位冷傲亲弟弟的眼眸里面,瞬间就泛射出像是璀璨星光般的点点兴悦之色。
但就像祁廷渊这个做哥哥的,一种偏于内敛又稳重的性格一般,祁宝宇的脾性虽是比之祁廷渊,稍稍外露与明显了些,可那样欣悦与欢喜的眸中亮彩,也不过短短的一两秒钟的功夫,快的几乎让祁廷渊每每回忆起来,都有种他一不小心看花眼了的奇异错觉。
“要是今天再不回来,哥哥可能就要连夜抽出个时间,过去找你了,宝宇……”
祁廷渊低眸暗俯着他的手机里面,留存着他之前与祁宝宇合拍的几张亲密又和谐照片,如今,将近一年时间未见,祁廷渊静瞧着祁宝宇那张他好似熟悉至极又微感陌生的青涩脸蛋,仿若是正在内心默声低语着:
“还有你偷偷做的坏事,哥哥还没跟你及时算账,你就像被什么可怕至极的怪物追赶着一般,藏躲到那样人生地不熟的遥远法国了。”
而这时,刚匆匆走下飞机的祁宝宇,他先是以与他的父母通电话的方式,询问祁廷渊今日的具体去向。
最后得知,他的两位父母是以为祁廷渊与打算今日回国的他,独自去什么地方过生日时,而神色些许黯然又些许紧张的,挂断电话之后,就往他哥哥可能正待着的地方,打车前往。
说来――由于此前几年,祁廷渊与祁宝宇哥俩彼此过生日,经常瞒着他们的父母,单独去旁的地方度过他们的特殊日子,因此,祁父与祁母倒是心里都没怎么在意,祁廷渊此刻尚未回到家中这事。
将近半个小时后,由于一路步履稍急,最终踏进十一号线地铁内的祁宝宇,他头顶的柔顺发丝俨然是外面的微风吹弄的些许翘乱了起来。
但此刻,眼神正些许灼急地张瞧着第八节车厢位置的祁宝宇,他哪里有多余的心思去在意他的发型或者衣服,只一路往前快移着,仿佛是在那颗颗涌动着人群头颅之中,去急切不已地寻找到他最熟悉的那个俊首璨颜。
可直到祁宝宇呼吸稍急,脸颊又不可控制地泛热的,停驻在空间拥挤着的那节明星特别车厢内,由于祁廷渊的刻意伪装出来的简朴装扮,他一下子就没能望瞧出来,他的那位可能等待已久的亲哥哥,此刻究竟是伫立在人群之中的哪个位置或者哪个角落里。
“抱歉。抱歉!”穿行在热堵不已的乘客之中,持续慢速地往前迈步行动着的祁宝宇,他仿佛是从未像今日这般,由于身体接连慌灼地碰撞到别人的肩膀与背部,而口中频频低声致歉着:
“非常抱歉。我现在有些急事!”
而当祁廷渊的耳边愈渐清晰地传来,独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