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他真的与祁廷渊千载难逢地同地相处,他是也绝对不可能轻易相信,他暗中喜欢至极的那位偶像人物,会真的如同刚刚的那位“痴汉人物”一般,眸色满是暗欲地打量与窥伺着他的这副青嫩又柔涩的躯体。
不过,当宋羽泽的脑内又回忆起面前的这位“痴汉人物”的男性巨根,动作剧烈地抽顶与弄撞他阴内瘙痒之地的汹涌欲泄之感,他当下似乎是耳朵尖格外的红烫,心脏也“扑通、扑通”乱跳不停地觉得:
他此刻并不是无情背叛了他的那位深切迷恋着的明耀偶像,而是,而是他被这位欲望凶涨的“痴汉人物”,陡地奸操进敏感私处,想要、想要简单而纯粹的,与他在这样私密性极佳的酒店房间内,共同将体内的灼燥欲望弄泻出来罢了!
“用……用洗澡吗?”一会儿,宋羽泽将他全身上衣的,沾着湿润水液的衣物,除剥到床边右侧位置,却是由于他裸身面对祁廷渊时,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仍是处于一种极青嫩又极涩紧的状态之中,而致使:
当下这一刻的他,不仅两条细秀双腿稍稍促热地贴靠并拢着,就连他光脚触地的几个粉润莹滑的脚趾头,也正压抑不住心头紧张之感的,微微蜷动与缩抖着。
“完全用不着。”祁廷渊那双泛射出些许欲焰灼光的耀亮眼眸,此时似乎正轻弯而起地望向已然身无一物的宋羽泽,“只需趴在床上,将你的嫩滑脊背、光露屁股,以及你的潮幽软洞,尽量开放地展露在我面前。”
宋羽泽听完祁廷渊口中所讲,脑子里面却是立即就浮现出像是处于交配期的饥渴母狗,与阴茎红挺的兴奋公狗,屁股对着屁股的两个性生殖器相互交碰的,那种完全是低等动物性交般的淫秽画面。
而当下,祁廷渊仿佛也是将宋羽泽看做是供他恣意发射涨器浓精的纯粹雌性肉体一般,但宋羽泽此刻的闪亮双眸,滑瞥过祁廷渊的裤裆位置的那个男性巨根,好似脸颊异常红烫烫的一刹那间,只想着:
等到他再被眼前的这位“痴汉人物”的粗长肉器,狠抽狠撞地泄吹一次,说不定他的躯内泛滥色欲得以抒发,也完全不必再期待他奸触甚至干进他的私密生殖器的,那种原本应该被他早就制止掉的污恶行为了。
“嘎吱――”的一道床铺被柔软身躯轻轻压碰下来的声音,细微至极地响起来时,宋羽泽纵然是内心觉得,他颇为服帖的对陌生男人抬臀露鲍的,可称荡乱至极的一种行为,十分不好,但下身那种好似有数千只蚂蚁在热情啃咬着的瘙痒与空虚、炙热之感,仿佛是已令顾不得他往日在学校里面学到并遵守的良好礼德了。
“两腿要往外分开,最好手指也将你的双瓣阴唇向外扒开,方便我的炽硬龟头直接干进你的饥渴肉鲍的瘙痒深处。”
跟随着祁廷渊的脚步,朝宋羽泽所在位置,沉稳不徐地迈进,他方才讲话的声音,俨然也是由远及近地传进了宋羽泽的耳朵里面。
“很好,现在你做得相当不错。”
而此刻,祁廷渊的幽暗两目瞧向宋羽泽的莹润耳垂即便像是被开水烫过一般耻红不已,也尽量克制内心羞怯之感,将他腿间风光弄分成一个淫荡不已的“外八字”,裸露在外的娇湿嫩鲍,更是如同被雨水大肆浇淋一般,正“啪嗒……啪嗒”的,向白色床单上急速流淌着潮色不已的大量湿水的渴靡样子,他早就燥热起来的粗硬巨根,似乎瞬间也就暴跳而出。